“你这一番逃走,想来以后你与贤王相处,也只是表面上的功夫了。但是这功夫,咱们还不能不做。且先想想,你要怎么解释你从离开王府别院到你出现时候的去向吧!”左良见贺萱终于能够正常的思考了,这才说道。

    “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道可不可行。”廖庸说道。

    “什么主意?”廖庚问道。

    看着廖庸一脸的坏笑,贺萱轻轻的说道:“眼下可不是闹着顽的时候,你可说些正经的。”

    “事关你的生死呢,我怎么能不正经呢!”

    “你先说来听听吧。”左良催促道。

    “昨儿,雨墨回来的时候说了什么,你可记得?”廖庸看着廖庚问道。

    “记得啊。不是说王爷有个下人,带着王爷的腰牌半夜出城了么……哦……你是想……”

    “对!”廖庸接过廖庚的话来说道,“咱们就说锦瑟当夜不从,击倒了贺萱……”说着,廖庸指了指贺萱的脸,坏坏的一笑,“逃了出去……”

    “然后我也追了出去?”贺萱白了廖庸一眼问道。

    “对。”

    “可这追也只能在城里吧!”左良说。

    “是啊。原本是在城里的,可是呢……”

    “什么可是啊,你别卖关子了哥,快说。”

    “可是,那个下人从王府出来之后,左良不放心无忧,也出来寻找,隐约的看着他与一个极似锦瑟的人见了面……然后,那人的‘一家子’就出了城了……”

    “不行!”听了廖庸的主意,廖庚第一个反对,“这不是给锦瑟摸黑么。我不同意。”

    “傻小子,眼下只能这么办。你自己想想,昨天晚上半夜出城能跑出去多远?今天清早又能跑多远,这里外里,可是差了将近四五个时辰呢。咱们这样,也是在帮着锦瑟,不是么?”廖庸安慰着廖庚说。

    “那也不行……这不是给锦瑟的名誉……”

    “你别再纠结这个了……锦瑟不过是个名字……不管以后咱们找得到找不到,她都不会再叫这个名字了。”贺萱说道。

    “那她叫什么?”廖庚问道。

    “雁茗。大雁的雁,香茗的茗。”

    “这……有什么典故么?”左良问道。

    “没什么典故。原来我们这一辈人,女孩子就是从鸟从草的……”贺萱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