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已是大亮,偏偏苏木还在睡着,他身体弱又刚刚固魂,总是觉多。

    更别说昨日里受了那样大的累。

    君糜芜坐在床边不紧不慢圈住苏木的脚腕,温热的指腹一轻一重揉捏,尤其是小小突起的脚踝,被打着圈的摩挲。

    那块凸起本就透着淡淡的粉,被这样对待,看起来像是即将熟透的果子,要透过那层薄薄的皮滴出萎靡清香的水。

    苏木侧躺着,不时的蹬蹬脚,似乎感受到了脚腕处的不舒服,蹬脚的动作越来越频繁,长长的睫毛轻颤,眉毛淡淡蹙着,知道躲不过男人那烦人动作,但也实在不想醒来,气得连鼻子都轻轻哼动。

    君糜芜盯着半晌没有移开眼,半垂着眼眸,眉心急促的压成一条褶皱,床幔遮挡住一半的阳光,明明灭灭照间,男人的脸半明半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只能从半垂着的眼眸处瞧见里面难懂的晦涩,整个房间,尤其是床幔处,氛围暗香浮动,寂静的只能听见苏木的躲避声。

    “别弄了”,苏木额头都沁出一头汗,抖动着被抓住的那条腿猛地蹬了一下。

    君蘼芜回过神来,周身满是苏木身上淡淡的药草香,缠绕着争先恐后侵入。

    他抓得更紧了,左手狠狠按了一下苏木那小巧的脚踝,慢慢丈量着挑开苏木的亵裤,更多的白落了下来。

    是极致的白,极致的香。

    黑与白,恶与善,该是他的。

    君糜芜俯身勾起一捧苏木的头发,拿在手里慢慢揉着,几缕发丝四散顺着男人的指缝滑了下去,徒留满手的药香,君糜芜动了动眼皮,倒垂的睫毛遮挡住眼的晦涩,左手沿着被挑开的裤脚,整个覆了上去。

    从被褥间可以看见那一晃而过的白,还有那大了一圈的珠串,棕灰色的,半掉的挂在上面,君糜芜拉过被子盖上,更加过分的玩弄。

    他手大,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苏木的小腿落在他手里,就像是在把玩一件绝美的艺术品。

    那腿细白修长,看起来匀称又有一层软肉,捏起来又软又滑,像是陷在一层柔软的丝绸里。

    男人眼神被引了过去,一时移不开眼。

    他又往上撇了几眼,锁骨处的衣服被随意扒开,露出金色的舍利和红色的绳子,苏木由上到下都被他捆住了。

    棕灰色,红色,金色以及他缀着青筋的手,全都落在了那一捧雪中。

    可那捧雪身子太弱了,一点滚烫都承受不住。

    看着看着男人突然勾着唇笑,眉间的褶皱平整的舒展开来,眼底那一抹晦涩被疯狂替代,苏小菩萨被他钉在眼里,红的萎靡的唇肆无忌惮的勾着。

    那张浓稠的、阴暗的、像蛇一样的面庞瞬间变得诡异。

    君蘼芜恨苏木身子弱,可他再恨,却将少年细细捧进手心里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