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枯枝捡满了簸箕,又薅了一点枯叶塞进枯枝的缝隙里,因为这个做火引子挺好的。
装满了,正准备打道回府,抬头一看,自己一边捡一边走,没看住的狗子们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看到这里,傅一温放下簸箕,扯着嗓子喊它们。
前方不远处传来狗子的呼应,他便顺着声音的方向往前面走。
几十米的距离,傅一温就看到了一栋破旧的黄泥土房子。
一边的墙壁已经坍塌,傅一温有了一点记忆。
这是以前村里的一位孤寡老人住的地方。
老人去世有十多年了,如今房子四周杂草丛生,但前面的那一棵板栗树却依旧挺直高耸。
狗子都在这里,舔舔握在地上用手抓拉着地上的草,躁躁非要跟板栗过不去,正在树下玩那些成熟地掉落下来破裂的板栗。
但它还是不免被外面的刺给扎到,然后“嗷嗷嗷~”地冲着破栗子吼。
傅一温看它那奶凶的样子觉得搞笑,但又怕它受伤害,走过去弯腰把它给抱了起来。
被抱起来的躁躁还不甘心,划着前腿还在冲地上的肉板栗龇牙咧嘴。
拎着躁躁的傅一温抬头看了一眼,板栗成熟的季节,上面硕果累累,但却被遗忘了。
想起县城里的糖炒板栗来,还有最近兴起的冰栗子,不止这些,他还记得以前村里有喜事,办宴席的时候栗子鸡煲、栗子焖羊肉……
就这样掉怕是浪费了,等他回去找一根竹竿子过来,打一些回去做一点板栗吃。
带着狗子们回去,有在家外面的水泥坪上,看到了狗妈妈。
狗子们欢喜雀跃地扑腾着过去,张口就含住了奶,傅一温笑了笑,趁着它没走赶紧进屋拿一个狗碗,开了两个狗罐头倒在了里面,送过去给它吃。
大狗很乖巧,琥珀色的瞳孔看起来特别的沧桑,像经历了波澜的成熟和透彻。
总之,面对它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傅一温摸了摸狗妈妈,狗妈妈默契地舔了舔他的手,而这个时候烟灰精灵则跳到狗妈妈的身上去了。
“我出去一趟,辛苦你了。”
傅一温跟狗妈妈说道,就起身走了。
他要去一趟村委会,谈一下承包鱼塘的事,看要不要村里开个会,签个合同什么,免得到时候出现不必要的纠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