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缩到他身后。

    老板随意扫了眼那三件商品,“五十。”

    薛涎扫码付了钱,拉着绵绵就上车,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她坐在后面。

    心跳剧烈。

    薛涎总Ai轻飘飘的笑,弄得人无所适从,“你心跳声怎么这么大?”

    车子启动时有声音,还挺响的,都掩盖不住绵绵的心跳声。

    她气急败坏的打了下薛涎的后背,“你说呢?”

    他笑的更厉害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可她是第一次在外面啊。

    呼出一口气,绵绵害怕的抱紧了薛涎的腰,他特别享受被需要的感觉,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第一次就是绵绵。

    他眼睫低垂了,低垂着去看靠在背上的nV孩,只能看到半张baiNENg的小脸。

    “绵绵,你知不知道那一盒里面有多少只?”

    她轻怔,品出了这话里别的味道,“多少个?”

    薛涎有点炫耀的,“十二只。”

    十二只,十二次。

    绵绵腿软了。

    房间不大,有一半的窗户,遮光窗帘拉上,能遮住所有的光线,让墙壁都模糊着,分不清是什么颜sE,太黑了。

    像夜晚一样。

    绵绵被抵在门板上,门把手挤着她的腰,凹凸不平的门板纹路清晰的贴在背上,她的安全K被扯了下来,连着内K一起。

    房卡还没有cHa入。

    连空调都没有。

    一切闷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