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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左往右瞧着,这六间屋子没得一星半点的不同之处,屋檐低垂,青瓦铺成,个个都有着俩已经掉了漆的大红窗扇子。缟素的绫子已经隐隐泛着浅灰色,随风一飞,混着满地的纸钱拍打着人脸。

    人顺着眼前的石阶子往前行进着,走在正中央的一间门口,抬手轻轻扣门。

    里头许久没有人应声,不过却能够听得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林应将指头搁在嘴里蘸了口唾沫,抬起来戳破了窗户纸往进一瞧,却当即被吓得退了好几步,险些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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