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滚尿流。”
校长清清嗓子，“注意用词。”
问的人看着答的人，注意点，莫凡他爸在现场，什么词该说，什么词不该说，心里没点数。
答的人瞅着问的人，就你知道，你啥都知道还问别人。
“还是这个问题，你们认为莫凡会怎样？”
“哭爸喊妈。”
校长指指自己，“他爸在这呢！”
问的人点点答的人的脑袋，脑子是不是缺根弦，赶紧去找那根弦，装上了再回来回答问题。
答的人扭着问的人的脑袋，我看你这里多根弦，赶紧还给我。
“给你，给你，赶紧拿走，咱们接着问这个问题，莫凡会怎样？”
“当场休克。”
“校长，你怎么走了？”没说话就走了，不符合校长的一贯作风。
“做人工呼吸，心肺复苏。”莫凡都被他们说的休克了，他这个当爸的总不能置之不理，得有所行动。
问的人压低答的人的上身，你把那根弦装在哪了？
“脑子。”
“那你怎么说出不靠谱的话？”
“这话是你给我的那根弦说的。”
“我的弦是正常的。”
“我说前两个答案，校长都没走，就是你给了我那根弦后说出来的答案，校长就走了。”
“那……那你把我的弦还给我。”
答的人推开问的人，“不还，不还……我正好需要这根弦，要是我没有完成功课，就用这根弦把校长支走。”
“……”
异一出时光列车，绿瞎了莫凡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