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进来的只有一根。
阿散想着长圳方才说的话,紧张地呼吸都急促起来。
长圳看着他这样子,突然道:“大人紧张被我们这双胞胎兄弟干,还不如紧张下待会老大的惩罚哦。”
阿散一滞:“方才不是已经...”
长圳弯着眼睛摇头,眼底却是冷的:“那算什么惩罚?泽野那人最会拿腔作调了,之前可是真被你咬生气了,怎么可能那样轻松绕过你呢?”
“说来泽野是我们几人中最会玩的一人了,半天不见他人,不知这次要怎么玩你呢......”
阿散颤着瞳仁听长圳随意列举了几个曾经用过的玩法,切实地感到畏惧。
他哭着求饶:“不...我错了,我真的不会再咬到他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要那样对我好不好?”
他忙着在这边求情,全然未曾注意到股间抵上的第二根粗大的性器。两兄弟不知是哑巴还是单纯不爱说话,只呼吸沉沉,操进去的动作毫不细致,就那么撕开已被撑的满满的穴,强硬地干了进去。
人偶慌张失措的道歉声一瞬停住,眼瞳失焦地散开,嘴巴无意识地张又闭合,才终于爆出声嘶哑的哀嚎:“......啊——!!!”
两根硕大的东西像两根狰狞的刑具,劈开他身体,撑开他肉道,用浑身的蛮力肆无忌惮地顶干。
酷刑般的性爱令人偶失声哭泣。
长圳俯视着他,欣赏着他,终是慢悠悠地回了他先前的话:“你同我道歉有什么用呢?又不是我要罚你。”
阿散早已不能思考他的话。
他觉得自己被撕破了,整个人碎成两半,却还有那炙热的两根可怖性具在他柔软的身体里四处乱撞。
穴周的皮肉被完完全全地拉抻,紧绷到边缘的白肉甚至有种透明的错觉。
两根性具交叉着在他穴里抽插,每一次都仿佛一次刑罚,穴口无助地收缩两下,很快就被操废了一般软塌塌地撑开,失去了最后一点弹性。
泽野回来时便见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人偶眼尾带红、表情呆滞地趴在地上,唇角流出的涎水浸润了嘴唇,随着被操干的动作不停前后地在地面搓动。两个壮汉拉着他细瘦的腿,大开大合地顶弄,将大腿跟内部磨得通红,小腿在半空无力地晃悠,脚趾时不时抽搐地蜷缩一下。
他像是被干坏了,真成了个没神智的人偶,连呻吟声都没了,变成停歇很久才有的一声嘶喊。
若是任何其余一人见到这场面恐怕都会同情怜悯得不行。
泽野却并不。他的心被恨意烤制后硬得像块石铁。
他们这几人均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