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眼神更暗，语气里勾着笑：“再告诉我，你是我的什么？”
散兵咬住腮肉，躲开他眼神，低低道：“人偶。”
“嗯？”博士扬唇笑了一声，强迫着扭回散兵的脸，直视后者微颤的瞳仁，慢条斯理地教他，“答错了哦——不是人偶，是猫才对。我的小猫，明白吗？”
他手下施力，捏得人偶双颊凹陷，嘴唇肉嘟嘟地聚起，形成个可爱又可笑的表情。
“一只淫荡的、无时无刻不发情的小母猫。”
散兵眉梢微动，眼睫遮掩了眼底情绪，回应的声音清冽又沙哑：“明，明白。”
“真乖。”博士满意地撸撸他脑袋，旋即指着旁边的切片，“去，给另一个主人打个招呼。”
人偶一顿，起身就要朝切片走去。
才有了点直身的动作，腰侧就猝不及防迎来博士一记毫不留情的脚踹。
坚硬的皮鞋底带着狠足的力道直接将他踹倒在地。
“唔呃！”
这一下来得迅猛突然。散兵捂着侧胯，疼得直发抖。
他被挂在绳上三天，体液滴了近乎一大缸，早已虚弱到极限。突地被猛蹬在柔软的腰身，几乎是瞬间便开始眼前发白发花，抖着手才勉强撑起上半身。
博士半蹲在他头侧，拽起他前额发丝迫使他抬头睁眼，嘴角弯着，眼底却没半点笑意：“猫是这么走路的吗？”
散兵瞳仁一颤。
腰腹的疼痛蔓延开来，半撑上身的动作恰好扭到他伤口，加剧了使他不断战栗的痛苦。
博士紧抓着他发根的手忽又放松下来，温柔地插进他发根，动作轻柔地抚弄两下。
张口时语气柔和平静得吓人：“好了，别怕，快过去吧。”
散兵跪伏在地上不动。
博士起身，鞋尖顶了顶人偶圆翘的臀：“再不动可要挨罚了。”
听到‘挨罚’这个字眼，人偶浑身一震，终于开始往前移动。
像个真正的猫那样。
四肢着地，高翘起臀部，扭着跨一步步往前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