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吃,正常睡,正常呼吸空气,就只是这么的活着,却不再有了悲喜哀怒。

    大哀大痛,他们不是没经历过。

    但如今却已经连嘶吼痛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想一个人走,

    不带他们,

    而她也确实走了,

    以这种方式,走了,没有归期,只给他们留下一个虚无缥缈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