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泱没有看过,但故事大纲还是清楚的,有些时候她都在想,这个作者是不是仇女,才能把女主写的这么恶心,前期纨绔蠢,后期恶毒渣。

    想事情想的出神,秦泱便忘了看脚下,转个弯一脚踩空,她便直接从楼梯间滚了下去,脑袋磕在墙壁上,血流成河。

    “嘶!”

    五脏六腑似乎像被人切碎了重新缝合过一样,疼地让她觉得呼吸都困难,左腿半麻不麻的,硬邦邦地难受。秦泱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入眼的不是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病房,而是一间乌漆漆的土房子,乌黑的墙,乌黑的窗,以及乌黑且摇摇欲坠的房顶。

    “妻主醒啦!”守在床边的柳若白嗓音淡淡的,既没有惊喜也没有失望,只是很客观地陈述着问题,秦泱还来不及抬眼看他,在一旁椅子上打盹的严子夏便冲上前来,一把推开了堵在前面的柳若白。

    “妻主……妻主你醒啦,你吓死子夏了!”

    严子夏一脑袋砸在秦泱的胸口,痛的她差点跳起来,可她现在却无暇顾及。

    这是哪里?

    她为何会在这儿?

    还有,为啥有两个男人喊她妻主?

    柳若白被严子夏用蛮力推开,踉跄着后退几步,扶着门框才没有跌倒,看着床上两人偎在一起,明亮的眸子平静无波,宛如一摊死水。

    严子夏久久没有得到秦泱的爱抚,心中一慌,随即挤出两滴泪来,抬头可怜兮兮地喊了声“妻主……”

    “你是谁?”秦泱并未在意他的我见犹怜,而是打断他冷着脸问。

    严子夏一愣,随即又一头砸在秦泱胸口,“我是子夏啊,妻主忘了我了吗?”

    两次被他的大脑袋给砸中胸骨,秦泱只觉得自己的肋骨要裂开了,剧烈地痛意让她头上冒汗,再好的脾气都要绷不住了,随即一把将身上的人扒拉开。

    “滚开。”

    “妻主?”严子夏被她推的一屁股坐到地上,幽怨地抬头,一副妻主你怎么可以推我的表情。

    秦泱此时忙着调整呼吸,根本没搭理他,好半晌,那种剧痛才渐渐消散,她转头看向地下的两个人。

    房门开着,逆着光,她无法看清那个站在远处的人的长相,只晓得他安静如透明人,周身一股淡淡的冷漠疏离,倒是在她床前的人……

    头发用一根簪子半扎着,其余顺势披在后面,穿着一身青色衫子,配上他此时那个幽怨的表情,虽是男人却也显得有几分娇俏,而秦泱居然还觉得丝毫不违和。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她眯着眼问。

    秦泱醒来的第一句话是对他说的,严子夏还是还是有些得意的,随即他才戚戚然道:“妻主忘了我吗,我是子夏啊!”

    “子夏?严子夏?”秦泱试探地问。听到这个名字,她首先想到的便是那本书里的绿茶吊,女主的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