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崔曼珠放他的手放下，然后又换另一只手继续号脉。
“听说们去过沈家老宅？”沈擎苍不动声色地问道。
崔曼珠手上的动作一顿，“嗯。”
“大嫂有没有说什么？”沈擎苍试探性地问。
“说什么？”崔曼珠的心开始慌了起来。
她本来就有些怕沈擎苍，气场强大不说，那张眼睛就好像能把的心看穿一样。
“说我和乔雪鸢两年前离婚的真相，如果不是说这个，乔雪鸢怎么可能去见她？”沈擎苍似笑非笑地看着崔曼珠。
“我……他们说事的时候，我在外面，没有进去，不知道说了什么。”崔曼珠搪塞道。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敢让我知道？”沈擎苍犀利的眸子紧盯着崔曼珠。
崔曼珠低头着，根本不敢看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
沈擎苍不着痕迹地打量崔曼珠，看向她的回避，便没有追问，“我怎么了？”
“如果只是单纯性的头痛，没有别的症状，可能是神经方面的问题，跟长期失眠有关。如果还伴有其他症状，比如昏迷不醒、视物不清、头晕恶心等情况，就需要做一个颅内检查。”崔曼珠说道。
“像我之前，眼睛失明，是什么问题？”沈擎苍问道。
“的眼睛又失明了？”崔曼珠抬起头，吃惊地看着他。
“没有，我问的是以前。”沈擎苍不耐烦地说。
“之前受伤，影响到视觉神经。脑部的神经除了养，等它自己恢复，没有别的办法。有的人恢复了，就像，有的人一辈子恢复不了。除了头痛，还有别的症状吗？”崔曼珠询问道。
“没有。”沈擎苍平静地说。
“头痛发作之前，都做什么了？”崔曼珠耐着性子询问。
“乔雪鸢跟我吵架，饭都没吃，生气走了。”沈擎苍顺势把自己头痛发作，推到乔雪鸢身上去了。
崔曼珠汗颜，她算是看明白了，沈擎苍这是被乔雪鸢气的。
能把沈擎苍气地头痛，还能身而退，也就只有乔雪鸢了。
“咳……那个沈总，长期睡眠不足，脑神经会比较脆弱。凡事看开一些，好好睡觉。另外保持心情开朗，不要生气，自然就能减少头痛了。”崔曼珠硬着头皮说道。
沈擎苍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说了跟没说一样，还有什么办法能养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