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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清晏窃笑的声音从头盔里发出,“妾身子不便!”

    声落,叶清晏就觉得自己的腰,快要被某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给勒折了……

    ……

    “你说他是西狄新王的?”萧长綦看着躺在摇篮里阮无忧。

    “应该是。”叶清晏伸出手指摸阮无忧肉嘟嘟的小脸儿,却被阮无忧抓了一个正着,小手儿还十分用力,“你想怎么做?”

    “如果西狄来侵,杀他祭旗。”萧长綦道。

    叶清晏直接白了他一眼,“这玩笑不好笑。”

    萧长綦一把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低沉中带着丝难以忽略的迷溺,“按你应的,找到宇文家送过去。”

    “谢谢王爷。”叶清晏松了口气,她还真怕他利用这个孩子。毕竟若是两军对垒,什么事都可能发生。

    “你月信来几天了?”

    “……”

    这男人,不耍流氓会死吗?

    *******

    自打天暖花开以后,蓟州回温的很快,转眼没几天,厚厚的积雪融化殆尽,百姓也渐渐脱去了冬日暖装,换上的轻衣单衫。

    叶清晏忙活着种她从羌山带回来的香草根,其实一多半已经在回蓟州城的路上死了,只剩下十几棵看着还活泛些的。

    萧长綦从城外回来,见她没有迎他,而是伺候宝贝一样伺候几棵半死不活的草,很是不满。

    “姣姣。”

    “嗯。”敷衍的应了一声,手下依然忙着种草大业,不理某个男人。

    “姣姣,皇后薨了。”

    “皇后薨了,关我……你说什么?!”这个消息,成功转移了叶清晏对香草根的注意。

    皇后薨了!

    死在了坤元宫的凤椅上,头戴飞凤珠冠,身穿明黄和朱红交织的龙纹风袍,是皇后大婚时才穿的礼服。脸上画着厚厚的浓妆,看起来竟有几分艳色,仿佛多年前那个嫁入皇宫的美丽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