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她和别人说话的时候，小徒弟会用一种哀怨的目光看着她。
到最后，苏霏问阮思眠：“我感觉你最近有点反常……”
“师父讨厌这样的我了吗。”阮思眠反问她。
“不讨厌。”苏霏摇头。
怎么可能讨厌呢，宠爱还来不及。
阮思眠满足地笑了，笑容格外甜美。
阮思眠靠近苏霏，接着问道：“我想问师父一件事。”
“什么？”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哪一天入魔了，并杀害了很多无辜的人，比如屠杀了整座城的平民，师父会怎么做？”
闻言，苏霏道：“我也不知道。”
阮思眠眨眨眼：“嗯？”
苏霏解释道：“于情，我该护着你。于理，我该制裁你，杀了你。现在你问我，我也不知道我会怎么选。”
苏霏思索片刻，又道：“或许我压根没得选择，我可能打不过你。”
“呵呵呵……”阮思眠开心地笑了，而后说道：“师父真善良。”
苏霏疑惑道：“你为什么问起这个，难道你觉得自己要入魔了？”
言及此，苏霏担忧地说：“如果你有了心魔，那可拖不得，早治疗为好……”
阮思眠喜欢师父看向自己时隐隐担忧、在乎的眼神。
但是阮思眠还是为了不让师父担心，缓缓地摇了摇头：“放心吧师父，我没有心魔，也没有生病，我只是随口一问。”
“变成那样不一定代表我入了魔，也可能是我以后变坏了。”
阮思眠说：“到了那时候，我希望能被师父亲手杀死。你不需要对我有同情心，答应我好吗。”
苏霏沉默了片刻，重重点头。
“好。”
若你为害一方，我会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