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这种贵重物品,只在贵族间流通,却也非常稀罕。在民间更是难以得到,一旦她拿着这颗琉璃珠去当铺典当,必定会引起多方关注,到时候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问题,更不用说卷款携逃了。

    更何况,她也不是那种人。

    见刘绣娘那惊慌不是作假,顾若安略有些遗憾的把这玻璃珠给收了回来。本来还想试试看能换多少黄金,如果能多换一点的话,等会儿她就去购物网上订购一大桶来。

    不仅是玻璃珠,还有各种玻璃材质的工艺品,比如几块钱一个的牛奶玻璃杯、高脚杯、沙拉碗等。

    估摸着仅凭这些价值可能都不到一百块钱的玻璃制品,换到的黄金,不说能让她当全国首富,全县首富总没问题。

    不过她也就是想想,真能卖这么多,她也不会拿出那么多玻璃制品出去。

    这么多玻璃制品出现在宋国,必将扰乱琉璃市场,到时候琉璃的价值不增反减,还会引来一些以琉璃为业的富商群起围攻。

    现代明明有这么多东西可以放到古代售卖,她没必要逮着琉璃这个行当的羊毛一次性薅个干净。

    次日清晨,天空刚泛起一抹鱼肚白,王家的院门被人敲响。

    刘绣娘激动了一个晚上都没睡着,连着两天没睡觉,她的头部阵阵抽痛,但精神却异常亢奋,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这批货能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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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她能拿半成,半成是多少?

    五两?

    十两?

    她越想越激动,越激动就越睡不着。

    顶着一双黑眼圈,看着快要天明,正轻手轻脚的下床准备早上的伙食,就听院门外的敲门声。

    这一大早的,天还没怎么亮,谁会上门来?

    刘绣娘心中忐忑,担心是昨天她从那些人手中赊账来的绣品主人来向自己讨钱来了。

    擦洗干净手,围在腰上的围裙脱掉,刘绣娘快步走到院门口,没有开门,低声问道:“谁?”

    门外的人似乎才想起来自己这么早来不太妥当,忙也跟着压低声音:“是刘娘子吗,是我,王掌柜。”

    王掌柜一大早过来,就是为着那玩偶的事情。

    王家全家被吵醒,刘绣娘不仅不生气,反而心中更加激动。

    王掌柜能这般重视,这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