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不等人反应,就突然捏了一把。
男人浑身瞬间僵硬如铁板,一动不动。
“啊——”
这臭不要脸的女流氓嘿嘿直笑,手上又捏了捏,口中喟叹不已。
“屁屁的手感还是那么好,又弹又翘~”
周围响起了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符行衣只当是梦,继续对男人上下其手,笑得跟朵太阳花似的,不可不谓之餮足。
“符行衣,”手腕突然被攥住,男人低声轻斥道:“醒醒!”
符行衣不依不饶,继续耍赖皮,流氓似的笑眯眯地道:
“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吗?心里八成得乐开花了吧?反正这是在我的梦里,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怕把你扒光了就地正法,你又能奈我何?如今不过是摸一摸而已,干嘛那么小气!”
男人额角的青筋快活地抖动,薄唇紧抿成一线,耳垂通红似血,显然是憋到了极致。
“唉,你若是个女人该多好。”符行衣委委屈屈地道:“想要孩子可以自己生了。”
如此一来就不用她费心费力。
听说生小孩貌似很恐怖,若不是爱惨了一个男人,哪个女人真心乐意干这事。
周围倒吸冷气的声音再度响起,持久不绝。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聂铮强忍着怒火,一字一句地道:“你,起来,给我绕着临月城,跑到脑袋清醒为止。”
一瞬间,什么暧昧的心思都没了。
顷刻神经紧绷,符行衣瞪大了眼,惊恐欲绝:“不是梦?我还活着?!”
“陛下特赐神医一匹千里马,从京都赶来只需一日,符公子福大命大,命悬一线之际等到了神医。方才符公子喝下的药,正是出于神医之手。”
肖盈盈笑得十分勉强,轻声道:“如今已是第七日,你醒了,盈盈也就放心了。”
旁边的何守义干咳一声。
“临月城的鼠疫已经得到了控制,一应事宜都由我和林大人接手。小符,你安心休息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