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言刚死,别再打来了!”
还不等对面静静老师说话,就挂了电话,继续扛着许温言走。
对面的静静老师一脸懵,过了一会,还是给许爸爸打了个电话去,“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季川先开始抱着希望拖着许温言边走边拦车,奈何没有一个车愿意停。
后来,他也只好拖着许温言徒步走回去,时不时骂他两句。
季川拖着许温言从黄昏走到傍晚,熟练地输入了他家大门的密码,一进去,一股更为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
“……你家这是准备进军酒商了?”
客厅的许爸坐在地上,周围全是空酒瓶,头歪在沙发上,手里还抱着一个酒瓶,时不时还打个酒嗝。
季川背着许温言把他重重扔到他的床上,“你说我干嘛这么好心把你送回来,看你这不省人事的样子,直接给你扔进阳澜湖喂鱼也没人知道。没办法,怪只能怪爸爸我太善良了。”
走到门口,看见许爸,其实也猜到发生什么事了,许温言从小去他家店吃粉丝煲,两人又同龄,店子离他家很近,两人也是一拍即合成了兄弟。
上个月,他来找许温言的时候撞见他妈和别的男人在楼下亲的难舍难分,他同许温言打了电话讲了此事,许温言听完从始至终没说一个字,挂了电话……
看他爸爸现在这样怕是……
他走到客厅,把许爸扛到沙发上躺好,又帮父子两盖好了被子便离开了。
出了他家,点了根烟,十月的天微凉,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月光打在他的身上,看上去有许些落寞,声音清冷:“许温言,我们都是没有妈妈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