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府里到处都是个没把门的,这事刚发生没一会儿便传得满府都是,贾赦没脸,自然贾薇也被人拿出来议论,方妈妈这才着急。

    瑾瑶一行听,一行冷笑着点头,很好,果真是场大戏,看来不给老太太添点堵这节还过不去了!

    不过她也疑惑,舅舅这样做的目的。

    这些年都蛰伏了,怎么突然就要闹起来了,是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或将要发生么?

    而这个疑惑在不久的将来便会自行解开。

    此时瑾瑶正坐在刑夫人卧房处。

    刑夫人经昨天一事招了风受了凉,正躺着吃药呢。

    “舅母可好些了?”

    “好多了,喝了药,发发汗头就没那么疼了。”刑氏慈爱地看着瑾瑶。

    “好孩子,还是你良善,知道过来看我,你二表嫂刚才略站了站就走了,只做个表面功夫,你二表姐竟是装成不知道,来都不曾来过,这是知道老太太正厌我们,怕被带累呢!”家里大多数人都觉得她是臊得装病,竟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让人心寒。

    瑾瑶皱眉:“嫡亲血脉,谈得上什么带累不带累的,本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才是!”

    刑夫人叹气:“他们要真这样想老爷自然不会这样行事了,只是觉得人生无望了,方才破罐子破摔。

    那两个都是指望不上的,也就只有琮儿没被看上倒是跟着我们亲近些,只是越大越是个不成气的,连老二那边的贾环都比不上。”

    “二表姐今年都十八了,还没个一定么?”

    “不知道老太太如何跟二丫头说的,让二丫头一心眼地指望她,左右我是没看出来她们有给二丫头相人家的打算。”

    瑾瑶无语,你说这都什么事啊!

    刑夫人笑:

    “你别看你二表姐平时不言不语,好像木头一样,其实啊,她心里什么都清楚着呢,只是没说出来而已。”

    这点瑾瑶也相信,迎春擅棋,擅棋的人擅思考谋略,不可能一点心机都没有。

    只是她选择了投靠老太太,觉得刑夫人不能给她带来利益,不想改换靠山,这倒也不能说错,只是在老太太明显靠不上的情况下还坚持,不知道她是如何打算的。

    瑾瑶和迎春关系也没多亲近,本是因为表姐妹间和她血缘最近方才多看重两分,既然人家有判断她也就不多事了。

    没多大工夫,贾赦陪着来探病的年羹尧进来了,刑夫人连忙起身要坐起来,瑾瑶忙扶住。

    年羹尧也赶紧上前几步站在几步远处关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