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怎么会不想!”阮北激动地连瞌睡都没了,攥着拳头气道:“我好多次都想揍他一顿,他们那些人,就跟脑子有病一样,根本说不通,陆思白就知道装装装,啊!气死我了!”

    秦固好气又好笑,给他出主意:“真这么生气,我去套他麻袋,你揍他,想怎么揍怎么揍,先出口气。”

    阮北意动,而后无奈叹气:“算了吧,我还想过两天清净日子。”

    “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是你做的。”秦固说。

    “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知道。”

    阮北头疼地揉了揉额角:“我跟陆思白可能天生犯冲,我到陆家之后,发现跟他合不来,就想躲着他,结果超级邪门,我根本躲不开!”

    “我不想跟他同班,结果开学一个星期换新教学楼,他们班正好到了我们班隔壁,天天从我教室门口路过,都得叫我一声。”

    “他喜欢去一食堂吃饭,我就去离得最远的三食堂,结果还是能撞上他,不搭理他,陆思远那个神经病还说我没礼貌不友爱,就他这智商活该备胎终生!”

    “大学总该解放了吧!我高考成绩跟陆思白差一大截,他一本线,我二本还是陆明海花钱塞进去的,但是他填报的学校跟我大学门对门!”

    “我知道的时候就觉得不妙,果然,三天两头就能在学校看见他,第一个学期没上完学校论坛就有人传我们俩被抱错的事,什么真王子假王子的,我就搞不懂了,难道这种事拿出来给大家讨论很荣幸吗?”

    阮北吐槽欲旺盛,气的脸都鼓起来了:“我一遇见他就倒霉,就算当时没倒霉,后续肯定要倒霉的,还有好多人说我根本不配当陆家少爷,陆思白才更像陆家真少爷。我可去他的,说得好像我愿意当一样,我姓阮,才不姓陆!”

    “这也太巧了……”秦固心有所感。

    阮北道:“可不是,我觉得根本不是巧合,就是陆思白找我茬故意的,真不知道他图什么,本来陆家人也不喜欢我呀,何必呢?!”

    哪怕有了阴阳眼,阮北在这之前也当了二十多年普通人,思维还没转换过来。

    说邪门,也不过是吐槽两句,其实心里没当回事。

    但是秦固不一样,他首先想到其中是否有什么蹊跷,这么多巧合凑到一起,就不能再当巧合看待了。

    他琢磨片刻,问:“你有没有发现陆思白身边有什么奇怪的迹象?”

    “那可太多了,我觉得他身边好像聚集了一堆神经病。”

    阮北一脸正色:“我说的是真的,不过我觉得他长成这样挺正常,冯知慧,就我亲妈,我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迎风流泪的女人。陆明海只培养陆思远,所以陆思白是冯知慧一手带大的,感情特别好。”

    最后他总结道:“幸好我被抱错了,我爸妈姐姐可都太好了。”

    “还有困困!我觉得你比陆思白那个竹马好一亿倍!都是姓秦的,差别怎么这么大。”

    秦固忍俊不禁:“看来我在你心里评价还挺高。”

    阮北得意地扬起下巴:“那是,困困在我心里是最好的,没人比得上!那个头顶呼伦贝尔的秦深还说让我不要对他有妄想,我当时就特别想带你给他看看,我又不是瞎,有你在,还会对他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