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坐着也累了,于是开开心心地贴着墙坐下来,靠着相里飞卢的腿打盹儿。

    少年人柔软的脸颊贴在肌肤上,软软的一团,仿佛蜷缩在主人脚下的一团小鸟。

    时辰到了,相里飞卢轻轻叫他:“容仪。”

    容仪没醒,还靠着他缩着。

    相里飞卢垂眼看了他一会儿,弯腰俯身,扣住他的肩膀,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容仪一下子有些醒了,困倦地睁开眼,先是有些疑惑,再是有些高兴:“时间到了吗?”

    “到了,我带上神回去休息。”

    容仪不说话了,安心在他臂弯里靠着。这个动作相里飞卢之前也没有做过,对他而言,很稀奇,也很喜欢。

    相里飞卢抱着他,平稳地往房间里走去。

    容仪想的什么事全写在脸上,他不是不知道。

    这鸟儿率性自由,大胆妄为,他一直坐视不理,但今天……今天阖家团圆,情人相聚,纵容他一回,应该不要紧吧?

    门在他们身后关上,相里飞卢抱着容仪,放在榻边,俯身注视他。

    容仪愣了一下,接着飞快地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疯狂暗示。

    相里飞卢俯下身,与他贴得极近,容仪能感到他的呼吸贴在了唇间,却并没有吻上来。

    他正要重新睁开眼,整个人却被压着往前一带,相里飞卢扯开了他的衣襟,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