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做但是不得不做的事情可以称之为应酬。
和老李的交谈还算不错，一个有学识，有修养，看上去又温文尔雅的中轻年男人，林成楠对他的感觉还算不错，所以两人的交谈不算应酬。
但林某人也明白，这一切都是表象，绵羊想要在群雄逐鹿的时代活下来，那也是要吃肉的，更何况千度不光吃肉，还喝血。
就像是公众人物往往都带着一层面具，老李也应该有他的双面人生。
但是等到红衣教主走进来的时候，林成楠就放松了许多。
伪君子与真小人，周红衣应该属于后者，或许说他更直接，少了那么多弯弯道道，甚至更直白一些，他就是耍阴谋诡计都能告诉你。
这样的人或许会让你讨厌，但不至于让你恨到骨子里，只是一种厌恶。
就像361在和星辰助手的竞争中又一次耍流氓，卸载个软件还要留个小尾巴，最后被傅胜发现，闹的周红衣灰头土脸。
事后人家还不在乎，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谁家没点龌龊事，有本事站出来说两句。”
你瞧，还真没几个敢跳出来自证清白，也就星辰傻兮兮的冲在前面。
眼下二人也算是不打不成交，你一拳我一掌的，打出了交情。
周红衣大大咧咧的走进林成楠的办公室，跟逛自家似的左看右看。
“林总，你这办公室不行呀！”
拉过椅子，周红衣坐在林成楠面前：“不够大气，配不上帅气的你。”
“承蒙夸奖，我觉得够就可以了！”
林成楠把老李没喝的茶推了过去，礼尚往来，两人彼此彼此。
周红衣伸手摸了摸，还是挺烫的，吹了吹，林狗贼还是很懂做的，知道提前给自己泡茶。
“一般般吧！下次整点好的茶叶”
“有的喝就不错，还想啥其他的。”
林成楠接着问了一句：“看到老李没打招呼？”
“打了，怎么没打，可惜人家不鸟我。”
说完，周红衣小声嘀咕着：“你这办公室没有摄像头之类的吧？”
“我脑子有病给自己办公室装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