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着这山里的果子、核桃和泉水，就当吃早饭了。
山侧飘着缥缈的云，四周是郁郁葱葱的林，潺潺溪水绕山而淌。
两人并肩而行，正往山下走。
“你也要参加内门大比？”秦昀翰有些惊讶，“你不是进太息山了吗？比峰主的亲传弟子还要牛逼，你为什么还要进内门？”
“这个嘛……”东方轶挠了下后领，“我，我多体验体验生活，不想这么早去那么冷的地方。”
秦昀翰振振地看向她，“别装了。”
东方轶侧头看他。
秦昀翰一顿，接着道：“你一定是也看不惯寂山主那装逼范吧？”
东方轶没说话。
秦昀翰抱胸往山下走，自顾自地说，“我来这几年，就开山大典见过他一次，而且连脸都没看清，他似乎是用了什么遮挡容颜的法器，肯定长的丑！”
东方轶赞同地点点头。
在原书中，寂山主是个几百岁的老头，胡子老白了，的确好看不到哪里去。
“你是没见到，那货高冷的一批，这么多弟子对他行礼，他是一声都不吭，理都不带理的。这还没当首座就这个样子，当了那还得了？”
他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道：“这人啊，眼高于顶，不是什么好事。”
“不就天赋好了点吗？不就修为速度快了点吗？不就据说记忆力超群，不管多难的阵法都看一眼便能记下，有什么了不起……”
“等下。”东方轶捂着鼻子和他拉距离。
“你身上好大一股味。”
“什么味？”秦昀翰嗅了嗅自己。
“酸味。”她笑着越过他往前。
秦昀翰抬头，“谁酸了？”
他小声嘀咕，“我这样的才是男主标配，他最多就是个男二好吧？”
东方轶回头，“给你个忠告，少说他坏话。”那老疯子可是女主的爹呢，你的岳父！不得赶紧巴结？当心老婆跑了。
秦昀翰一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