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的持续腐烂,在他来之前就已经开始发烧,秦学义做了紧急处理,她的发烧只能依靠输Ye,不过看连先生的样子,似乎不会去医院里。

    只能先打退烧针,趴着的人呼呼喘气,发烧显然愈发加重,他小心翼翼拿起放在枕头上的食指,m0了m0骨头后,捏住一角,用力往里复原。

    疼的她浑身一抖,想要醒过来,眼睛怎么也睁不开。

    “连先生,还要观察半个小时,如果发烧还是降不下去的话就要转去总医院了。”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很害怕他会说让她烧Si。

    只是他一句也没吭声。

    屋子里的血味很浓,灌进鼻腔里难免不让人有些头晕,秦学义坐在床边不停的观察着她的情况。

    呼呼喘息声逐渐停歇下,平稳的呼x1除了脸上还泛着红丝,那显然是被巴掌cH0U的。

    “你出去。”

    他突然出声。

    秦学义点头,忙不迭起身带着药箱快步走出去关上门。

    连胤衡走来,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发根撒上的止血粉也因为这动作散落下来。

    “睁眼。”

    眼皮更像是被头发往上扯而被迫睁开,纯洁的眼里已经混浊成一团,眼神没有焦距杂乱,像一块肮脏的泥土。

    拍了拍她左边的脸皮:“还准备睡到什么时候。”

    “主人。”她抖着嘴皮,用尽了祈求的声音:“别折磨,贱狗了。”

    “贱狗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我有的是办法折磨你,再敢做出让我生气的事,下一次不止是这具身T,懂了吗?”

    “懂,懂懂!”

    她真的懂,他的可怕之处,对她来说,R0UT上的折磨远bJiNg神上更痛苦,她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答应他跟他做这份交易。

    如果早知换来的是这种结果,她宁愿一辈子没有名字在娱乐圈里混下去。

    转到医院的第二天里,她的烧已经完全退了,在病床上还是只能趴着,来了几个nV医生和护士给她清理身T,看到下面泥烂的状态,她们并不敢动,只是把药膏放在了床头。

    “待会儿连先生会给您上药。”

    宓卿很困,被打的满背出血以来,她好像是永远都睡不饱,睁眼没过一会儿就闭上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