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她和刘岱只是前世今世的牵扯,明知他们两个都怀了别样的心思,明知利用肉丨体是她自己的抉择可在听到他说到这话的时候,她还是莫名地生出了愤懑,与伤心。

    是她太笨、太死心眼,怨不得别人。

    那么,现下闹至这样的田地,他是想把她一个人推出去,面对父亲的怒火吗?!

    四下里俱是卫士,他们现在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转瞬便都会传遍整个宫城。

    大庭广众之下,仍旧耳鬓厮磨,枉顾礼法这临江王是把他的女儿当做妓子了吗?!

    谢朗怒气愈盛,他再上前几步,于五尺外站定,沉沉道,“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与我回去?”

    阿璇愧疚万分,她不敢去看父亲,遂垂下头去,扯了扯自己仍被那人缚在掌心的小手,道,“大王,我阿父就在这里,你也看到了。”

    “另外,你我之间,本无干系,还请大王放我离去,莫要惹得旁人说三道四。”

    女郎鼻音微颤,明显就是强忍着怨气。

    可一言方毕,长睫落羽,一颗不听话的泪珠映着细碎的星光,顺着她的侧颊便滚落下去。

    刘岱愣了愣。

    他向来随性,一张嘴又是顽笑惯了,不料刚才一句,竟无端勾起了这女郎的心事。

    真是奇了怪了她的心性不是最为率真直白?怎么这回竟不按着字面的意思理解?反而突然曲折起来,让他都摸不见头脑?!

    而且,那滴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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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岱有预感,如果就这么让谢朗将她带走,往后除却夜间去谢府做贼一途,恐怕他这辈子都别想在其他地方再见她了。

    不等阿璇举步,刘岱先挡在了她的身前,对着谢朗敬了一个大礼,道,“谢君侯,此事全是因我而起,请你勿要责怪谢女郎,她是全然无辜的。”

    自家女郎什么样,谢朗心中自然明白。

    但此刻不好发作,他便只冷冷地瞥了刘岱一眼,从鼻孔里“哼”出一声,任他躬身行礼。

    其中藐视之意,不言自明。

    不想这次刘岱格外有耐心,谢朗不发话,他便始终躬着,把腰弯得像只河里的虾子一般,长揖不起。

    阿璇抿抿唇,她左右看看,心下又暗自焦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