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南伸出舌尖,轻轻点了点那朵花儿,景熙双手cHa进他的头发里,难忍地扭着T0NgbU,甜甜地喊他:“砚南哥哥...求求你...”

    程砚南吮了一口她的娇花,“求我什么?嗯?”

    景熙也不知道要求他什么,只觉得像是有几万只蚂蚁在她身上爬行一样,但是腿心那却是空虚无b。

    她晃动着脑袋呓语:“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程砚南怎么会不知道!

    他g起嘴角,笑得邪魅,鼻尖b近她的腿心蹭了蹭,然后嘴巴又x1住她的花朵,舌头抵了进去。

    “啊...”身下被软滑的舌头入侵着,景熙情难自控的SHeNY1N,那人进攻得越来越快,甚至用牙齿请咬住的丰腴的花瓣,又x1又嘬。

    快感越来越强烈,蜜道里涌出的水也越来越多,她张着嘴不停的喘息,“哥哥...我要Si了...”

    程砚南知道她要ga0cHa0了,因为她的蜜道收缩得越来越密集了,他直起身,扶着r0U刃在她的腿心磨了磨,就着黏Ye饥渴难耐地往前一送,y邦邦的X器挤进了她的身T了。

    他舒服得头往后仰,掐着她的腰,大力地顶胯,恨不得把她撞碎,更恨不得把他那两颗蛋都r0u进她的T内,

    他忍不住SHeNY1N,“熙熙...啊...宝宝...”

    这个姿势该Si的完美,床的高度,身T的契合,身心合一。

    连着ch0UcHaa了数十下,地板上的那摊水聚集的越来越多,正慢慢的往外扩散,忽然景熙一个尖叫,刚刚绷直的身T瞬间软了下来。

    后腰的sU麻感越来越多,程砚南cHa得越来越快,嘴里溢出的低Y越来越X感,“宝宝...我S了啊...”

    程砚南猛地一抖,眼见倏地张开。

    这里没有景熙,只有手里的一滩JiNgYe。

    他闭上眼,自嘲的低笑,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做春梦的几率b青少年时期还多?

    好像是两年前吧,他从母亲的朋友圈看到景熙生日时的照片后,他就开始时不时的做梦,每次他都把景熙压在身下拼命地c弄,让她只剩下喘息和娇叫。

    最近几个月,他梦见她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几乎是每晚都梦到。

    手里的黏腻让他很不舒服,他起身,lU0着身子去卫生间洗澡。冷水从花洒里喷出,程砚南扭了一下脖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忽然一笑。

    很快,我们就能见面了,熙熙。

    他等着一天等了两年多了,如果不是得等他爸妈退休,他可能更早申请过来华南大学执教。

    不过现在也不迟,在她最美的年纪,将她摘下,那才是最大的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