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乃一等爵位,立下泼天的功劳才能得的。他却因甄鸿文膝下无子便白白得了,引的多少人嫉恨,在身后暗骂。

    甄廷被她一遭话儿堵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宋景溪却置若罔闻,只沉浸在她方才的话里。

    甄妘,私奔了。

    片刻后,宋景溪拔腿就跑,朝着沉香阁方向去了。

    走过长廊,便见秋月跪在沉香阁门前,日头正盛,她已脸色惨白。

    “甄妘呢?”宋景溪瞧见那门紧阖着,低首问道。

    秋月见总算有人来了,忙跪朝着宋景溪,重重的磕了几下头,泣道:“世子,求求世子救救姑娘,我家姑娘准是出事儿了。”

    宋景溪一听,已顾不上许多,撩开了后袍便蹲下身来:“你说什么?”

    秋月两下擦干了脸上的泪,跪直了身子回道:“昨日刘嬷嬷来传话,说要预备着花神节了,正堂的人手不够了,便将我拨了过去。直至晚间,方回至院儿中。姑娘……姑娘已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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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了。她们不但不帮着去寻,非是一口咬定姑娘是与那书生私奔了,还将我罚跪在此处,不许我去见侯爷。”

    宋景溪一面听着,一面摩挲着手中的玉佩。纵使她真要离开,也不该连这玉佩都不要了。

    ……那书生呢?

    这句话到了嘴边,他终是没有问出去。即便她真要跟那人走,他也要亲口听她说。

    天色渐渐转凉,榻上着喜服的女子缓缓得睁开了眸子,欲坐起身来,却发觉周身皆被束缚住了。

    她着慌的抬眼扫一圈,四下甚是陌生。

    自己被人掳走了?!

    甄妘扭动着身子,待嗓子眼儿要发出声音时,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余咿咿呀呀的轻.吟。

    直至她的动作将床柱碰的作响,枕在外榻上的人才披了外褂,匆匆走入里间,将她的身子扶了起来,“妘儿,你醒了?”

    甄妘将眸子凝向他,神色逐渐从讶异变为了愤怒。

    竟是他做的。

    “妘儿,我不会伤害你的,”陈玉扶着她的双肩,低声道:“可我也不能将你解开,不过你放心,待到了寅州,我们成了亲,你便可自由了。”

    诚然,此时他说的话,甄妘一句也听不进去。她想努力说些什么,可一张口,仍不能出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