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希摊了摊手，“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能呢？”
无知者果然无畏。
他从上学起，几乎门门功课都拿满分，书本上教的知识那么浅显，怎么可能考得住他？
于是，男人不以为意道，“你问。”
姜南希清了清嗓子，“有一个猎人去森林里打猎，遇到一只大猩猩。猎人有三支箭，当他射出第一支箭的时候，猩猩用右手接住了，当他射出第二支箭的时候，大猩猩用左手接住了，当猎人准备射出第三只箭的时候，猩猩已经死掉了。请问大猩猩是怎么死的？”
御敬寒挑眉，“这算什么题目？”
姜南希撇了撇嘴巴，“您别管是什么题目，就说您会不会？”
御敬寒胳膊肘抵着轮椅扶手，托腮思考了几秒钟，“它被其他猎人杀死的？”
姜南希摇头，公布答案，“没有，猩猩是被它自己扎死的。”
“不可能，它没有自杀的理由。”御敬寒拧了拧眉头，一本正经地分析道，“猩猩的肌肉力量是同体积人类肌肉的1.35倍，猎人第三支箭如果也射空，对于成年大猩猩来说，赤手空拳的人类未必是它的对手。”
姜南希见他对待脑筋急转弯都如此认真，忍不住笑道，“为什么不可能？猎人射箭的行为惹怒了猩猩，猩猩双手捶胸向猎人示威，忘记手里有箭，结果把自己扎死了。”
御敬寒从儿子求知若渴的眼神中，看出他对学习的热爱，“既然你最近如此勤奋，我出个简单的题目考考你。”
出简单的题目考他？
这是瞧不起谁呢？
姜天新好歹也是翻过各种外文版宏微观经济学书的人，再加上最近经常跟小白打电话，被熏陶过几天，自我感觉非常良好。
他小下巴一抬，信誓旦旦道，“好啊，你尽管出题！”
小家伙如此有信心，御敬寒想了想，随口说道，“100阶乘的得数结尾有几个零？”
呃……
这是什么鬼题目？
姜天新懵了，连题目是什么意思都没听懂。
他大眼睛乌溜溜转了转，悄咪咪瞄了向轮椅后头的姜南希，向她投去求救的目光。
姜南希记得阶乘好像是高中里学的吧？
这种问题对五岁孩子来说也算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