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眯起眼眸的钟谦陌才收回了视线，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
他这么回答，但有一个问题体现在这句简短的话语里面，那就是钟谦陌刚才确实是发现了什么。
小海忍不住拧起眉，“怎么回事？”
她三两步走出医务室大门，环视了两圈周围的环境，除了几个路过这里的学生之外，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小海沉着眼，又仔细观察了一遍，甚至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片刻之后，得出的结果还是一样。
皱了皱眉，转身返回校医务室之中，并没有因此而否决钟谦陌刚才的反应。
“离开了？”她唯一想到的答案。
钟谦陌：“大概是。”
“你觉得是谁？既然不是楚柯的话，那家伙也不可能搞这种偷窥的事情，要来的话直接就来了，就像之前两次一样。”
无论多少次，只要一想到楚柯那叛徒，小海就忍不住心头一阵火大。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看向露出深思表情的钟谦陌，再次开口说道：
“会不会是韩雪曼发现了我们？”
楚柯免费提供的情报中，也包含了韩雪曼在内，虽然都是一些表面的资料，但，已经足够了。
小海一直以来都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动脑的事情不需要她去想，尽管经常和钟谦陌拌嘴，被他敲脑袋，但也不可否认钟谦陌在她心里的地位。
如果将她自己比喻成一双用来挥剑的手，那么，钟谦陌就相当于大脑。
小海有时候甚至都会怀疑，这人的脑袋里是不是装着一台计算机，否则怎么能那么厉害呢？
回归正题，在小海说出上面的猜疑后，钟谦陌推了推眼镜，微微笑道：
“也有可能。”
猜疑并非没有根据，之前那桩响当当的绑架杀人案，涉及到关键人物之中，又有哪个是普通人？
尽管没有直面参与进去，但只要深思一下，就会了解到很多层次的东西，再结合楚柯提供的情报。
幕后黑手是韩雪曼无疑了，且她的另一个身份，才是钟谦陌需要谨慎且注意的。
那就是，——【系统】的直接代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