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便好。
慕容灵然见他如此模样，心中那个想法又出来了，也不想再猜来猜去了，直接道：“九公子，你……你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
慕容灵然顿时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平时不是很能说吗？怎么关键时刻就卡了？
“是不是……是不是……”
赫连瑢玖好笑地摇了摇头，帮她说道：“是不是喜欢你？”
慕容灵然的脸霎时红了，不是说古代人都很委婉吗？怎么他比她这个在现代生活过的人还要直接？
“你……你……”
“我为何如此直接？”
慕容灵然一噎，这人可真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赫连瑢玖笑道：“我是不是猜对了？”
慕容灵然白了他一眼，猜对了还问？
“哈哈……”赫连瑢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个傻丫头，平时不是很聪明的嘛，我还以为你早就看出来了，没想到你现在才感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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