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金西低沉着声音喊了一句，阿三知道金西是在警告他，不能得罪这些人。
他抱着路雪的手一松开，就被长着肌肉的人蛇接了过去，然后抛到了湖里。路雪被冰凉的湖水惊醒，看着围着她的人蛇，害怕地哭喊着。
阿三知道她要面临的是什么，但是他无能为力，他不过就是一条普通的人蛇，没有地位，救不了她。
听着路雪的哭喊声和人蛇兴奋激战的水声，他愤怒又羞愧地走开了。他躲在一处石头后，捂着耳朵，但是路雪的尖叫声、求饶声还是无孔不入地钻进了他的耳朵。
他留下了无能的眼泪，他保护不了她。
良久，湖水渐渐趋于平静，路雪的尖叫声也沙哑地几乎听不到，满脸泪痕，花穴和菊穴被撕裂了，流着血。人蛇们渐渐散开，离去，路雪从湖水中走上来，像是丧失了灵魂的布偶娃娃。
阿三躲在暗处看着这一幕，心疼得像在滴血，他扭着蛇身，来到路雪身边。将衣服轻轻披在了路雪身上。
路雪眼神麻木地看着阿三，惨白着脸，咧嘴笑了一下。阿三看的心疼，想拉她到自己洞穴里，照顾她，但是还没碰到路雪，路雪就疯了似地扑上来，发了狠地咬着他的手臂。
他疼得咧着嘴，却一动不动，轻柔地拍着路雪的背部，像是哄小孩子。他知道他这一点疼痛远不及她的一丁点。不知咬了多久，路雪终于慢慢松了口，阿三的胳膊上却是血淋淋的牙印。
见路雪平静了下来，阿三才试探地拉着路雪的一点衣服，把她带回了自己的住处，然后给她找来了吃食，将路雪安顿好后，阿三才扭着蛇身去找金西。
他知道金西想当族长，所以才不让他得罪那些人蛇，他需要他们的支持。要想护住路雪，他必须让那些人蛇听命于他。不然，路雪很有可能会遭遇很多次这种情况。
阿三心事重重地到了金西的住处，却听到洞穴里的谩骂声和交配的声音，阿三羞红了脸。准备离开，但是却想到路雪的事情还没有说，又不好打搅。于是，一直站在洞穴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良久，里面声音平息，他才在洞穴外把金西叫了出来。
很舒服吗？金西看起来神清气爽，阿三不自觉想到。但是很快摆了摆头，把脑子里的想法抖了出去。
“什么事。”金西问道。
“我想向金西长老要个东西，代价就是我帮金西长老搞定其它人蛇，让他们拥护你为族长。”阿三坚定说道。
“哦？是什么东西？你若做不到呢？”金西盯着阿三问道。
“路雪，若做不到，只求用我这条命换她活下去。”阿三毫不犹豫地说道。
“好，那就交给你了，一月为期。”金西笑着说道。
“好，多谢金西长老，另外，我希望这一月之内，路雪不再受其它人蛇伤害。”
“呵，人蛇爱上人类，可是没有好结果的，你要想清楚了。”金西冷着脸说道。
“我不在乎。”阿三说道。
“好，我答应你了。”金西爽快回道，阿三点头离开了金西的住处，向远处游移而去。
时间紧迫，他必须找出那些人蛇的听命之者，干掉他。若他没记错的话，当时一众人蛇起哄的时候，他们都隐约看向一个通体雪白的人蛇。下水玩弄路雪，他也没有参与，而是旁观者一般，看着其它人蛇玩弄路雪，像个高高在上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