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言一时害羞去屋里独自思索去了,慕容彻呆在店铺里也没什么要紧事,念着府里还有些事情要忙所以就想要先回去了。

    临走时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环顾了店铺一周,手里拿着那个刚刚从腰带上取下来的玉佩,沉思了一会儿之后,他准备去张若言的屋里,想亲手把玉佩交给她,可是转念又想她那么害羞,况且自己答应她了给她些时间,现在这样岂不是在逼她?

    他仔细思量着,所以脚步顿了一下,然后转身朝正在忙的白千华走过去。

    白千华正在收拾顾客换下来的衣服见他好像有事情要告诉自己得样子,于是赶紧过去看看他是不是要对自己说什么。

    “白姑娘,我想跟你说件事。”

    白千华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说话,于是有些不知所措的等着他“发号施令”。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麻烦你把这个玉佩交给若言,让她替我保管着。”他说话语气很是诚恳,总怕玉佩到不了张若娴的手中。

    “好,我一定会亲手交给她的。”她看这玉佩是他一直形影不离带着的,看起来质地也格外名贵,猜想着一定是他心爱的物件儿,否则也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给了张若言,现在看王爷的举动,再看看张若言的举动,两个人之间想必是发生了点儿什么事情。

    她心里替张若言开心,也替阿狸开心,现在也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她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放在衣袖里,然后示意他自己一会儿就交给若言,让他放心,随后他才放心的点点头。

    “唉……王爷,您先稍等一下。”白千华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鼓足了勇气叫住了他,慕容彻转过身来问道:“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问一问,那个白城最近还好吗?挺长时间也没见到他了。”她支支吾吾的,手指绞着一方丝帕,还很罕见的脸红了。

    “他没有告诉你吗?皇上派他去别的地方调查旱情了,去了好些时日了。”听她的话音,王白城去外面调查旱情的事情并没有告诉她,也难怪她着急了。

    听到他出去的事情之后,白千华竟然很失落,他原以为王白城不来找她是因为和慕容彻在一起忙公务,没想到他竟然都不在本地了,而且临走时还不和自己说一声,她原以为她和王白城的关系也挺不错的了,至少算得上朋友,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连说一声都没有。

    心里难过的紧,可是面上却还是勉强的笑着说道:“劳烦王爷了,想必他是忙吧。”

    说完她就假装去收拾衣服去了,慕容彻也回到了自己的府中。

    听说了王白城的事情之后她一直有些闷闷不乐的,在店里招揽生意也是心不在焉,好像是看出了她的难过,秋夕走到她身边,给她递了一杯茶水,“姑娘您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太舒服。”

    “我没事,应该是有些累了。”她不太习惯让别人照顾她,于是告诉她道:“你先坐下吧,太累了,歇一歇在去干活。”

    “没事儿的姑娘,我不累,这比之前轻松多了。”她对于现在做的事特别的满意,遇到这两位新主子也是她的幸运。

    “我去后面看一看,这儿就麻烦你和冬月还有雪晨了。”她拍了拍秋夕的肩膀,然后站了起来,叹了一口气之后往后院儿走去。

    “若言,你休息了吗?”她敲了敲张若言的房门,想着把王爷给她的玉佩交给她,不然以自己这糊里糊涂的性子总害怕会给她弄丢。

    “还没,进来吧。”张若言正在屋里神游,冷不丁被她在门外叫了一声,随后就听到“吱呀”一声,白千华推门进来了。

    “若言,你还好吗?”她见张若言正对着梳妆镜坐着发呆,于是也搬了一把小椅子坐在她身边,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说话的声音有些厌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