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划过天际,照亮了露台玻璃门上一片洁白的脊背。路笙整片背都抵在玻璃上,被捞着一条腿抽插,路笙落在地上的那条腿只有脚尖沾地,全身的支撑点几乎都落在两人连接的部分。

    “慢……慢点……嗯……”路笙企图抓着戚屿的胳膊调整姿势,而已经精虫上脑的人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稍稍往前一步贴近路笙,直接捞起他的另外一条腿以一个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人压在了玻璃和自己之间。

    “啊啊啊——”路笙声音嘶哑的小声尖叫,重力原因导致整个姿势让性器进入的深度相当恐怖,肠道深处那处奇异的软肉被凶狠的戳弄,路笙猛地打了个寒颤,小腹酸软,快感尖锐的近乎疼痛,性器一点一点的吐出一股股白浊。

    路笙瘫软的挂在戚屿胳膊上,不应期的性交让他格外煎熬,不知是爽还是痛的在戚屿怀里扭动,眼尾一片湿红:“戚屿,我好难受,啊啊!不要……”

    戚屿呼吸粗重的抬起头吻了吻路笙的眼睛,吐息灼热:“笙笙,叫我。”

    “戚屿。”

    “不对,叫哥哥。”

    “哥……哥,戚哥。”

    “叫老公好不好。”

    “不……啊啊啊,老公!”

    戚屿粗喘一声,胳膊从路笙腿弯穿过,两手狠狠捏着两瓣臀肉向两边扒开,打桩的力度似乎想把囊袋也捅进去,最后一下重重抵进去,戚屿闷哼着射进路笙体内,路笙后脑“咚”一声撞到玻璃上,宛若小死一回。

    路笙下身一片狼藉,戚屿慢慢退出来,带出一片粘稠液体顺着路笙的大腿划落。亲了亲路笙红肿的唇,把人抱回床上搂在怀里按摩痉挛的大腿肌肉,摸着摸着又翻身压了上去。

    跪坐着被压在墙角后入的时候,路笙觉得自己连呼吸都快被撞碎了。

    天快亮的时候雨停了,冯宸和纪东阳雷打不动的起来早训,结果楼梯口顶天立地一道水幕,将他们两个人死死封在二楼。

    “戚屿回来了?他这是造了个结界?!”纪东阳伸手撩了下水。

    冯宸太阳穴跳了跳,楼下什么情况他大约猜得到,强忍着冲下去抢人的冲动,揪着纪东阳往回走:“走窗,你房间的。”

    他房间在路笙正上方,跳下去现在指不定能看见什么场景,他昨天一点动静没听到,也没闻到什么气息,大概率是戚屿把窗也封了,但他不想赌,看不见还能忍,看见了他可不保证还能忍得住。

    纪东阳一从窗户上跳下来就明白为什么要走窗了,虽然下过雨,他还是闻到了雪松和香根草的气息,戚屿封了窗,但是为了空气流通没封门,气息从门缝里溢出,淡淡扩散到空气中,纪东阳盯着房门磨了磨后槽牙。

    “这两天我们去管理局住。”冯宸的语气里带着点不明显的酸意。

    结果冯宸和纪东阳在管理局一住住了五天,戚屿这厮圈了路笙整整五天,五天!

    顾萌萌啧啧称奇:“顶级哨兵“吃饱喝足”的状态果然不一样哈。”

    戚屿毫不吝啬的送她一个极其灿烂炫目的笑脸。

    路笙醒过来后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戚屿五天的结合热让他亲身认证了一件事,那就是小黄书里“精液多的把小腹撑的像怀胎三月一样”这种描述其实是写实派,这五天还让路笙看清了戚屿的真面目,这个男人,在床上又蛊又欲,还会撒娇,不知不觉就在他的诱哄下没有原则的刷新下限,简直骚断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