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打封司阳?”

    “你觉得我是为什么?”

    他这个反问太过暧昧,让我忍不住往不该想的方向去想,可马上又想到他已经订婚了,心口一痛,瞬间又清醒了过来。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闭嘴。”

    他情绪变化比翻书还快,我生气起身,打算走人。

    鹤景洲抓住我用力一拽,我摔在沙发上,而他俯身压了上来。

    鹤景洲的眉眼非常好看,浓眉长睫,眼眶深邃。

    只不过他现在望着我的眼神晦暗不明,我分不清他是欲望多一些,还是生气多一些。

    鹤景洲低头吻我,或者说是咬我的嘴唇。

    这都不算是在接吻,完全是鹤景洲在发泄自己的怒火,他把我嘴唇咬出了血,我疼得推他。

    因为我拒绝,他咬的更狠了。

    我直接疼出眼泪,发出一声呜咽。

    鹤景洲顺势将舌头顶进我嘴里,用力舔舐我的上颚,纠缠我的舌头,一只手伸进我衣服里,粗鲁地揉捏我两边的乳头,胯部那一根硬硬的顶在我腿上,给我一种下一秒就要顶穿裤子捅进我身体里的感觉。

    可我腿间还有未清理的精液,是封司阳的,所以我现在可不想被鹤景洲脱了裤子。

    但实话实说我真的抗拒不了鹤景洲的亲热,被他吻得起了反应。

    鹤景洲的手刚伸进来握住我那根,还没撸两下呢,他的手机就响了。

    以往这种情况他都会把电话挂掉,但这次他看见来电就停下了所有动作。

    我瞄到了手机屏幕上面是没备注的号码。

    鹤景洲坐直了身体,皱着眉接起了电话。

    我听不见对方说了什么,只能勉强听见好像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

    对方也没说几句,鹤景洲在最后回了个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我刚想问鹤景洲是谁的电话,就看他站起了身,然后对我说:“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