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盯着自己面前那一小块洁白的床单,有些发愣。她没等来预料之中的发问,因此只好自己把话题继续下去:

    “你一点都不好奇萧总是谁吗?”

    秦肃之:“实不相瞒,我秦某人无所事事多年,虽然名下也挂着几个爹妈的公司,但这些这总那总的,实在是一个也不认识。不过我们这些二代,谁还不是个总啊?”他把手里的喷剂递给樱桃,让她自己顺便处理一下x前的伤,又问:“用我扶你起来吗?”

    樱桃小声说不用,自己撑着床垫,慢慢地跪直身子。秦肃之礼貌地移开目光,捡起床上的浅绿包装的软膏,认认真真读起外壳上的使用说明来。

    樱桃举起喷剂对准身前的伤处,轻轻地喷了几下,忽然听见秦肃之问:

    “你平时总跟在那个萧总身边,那你今天要是真的被我睡了,你的萧总不会生气吗?”

    樱桃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身上的伤痛,她紧抿着嘴唇给自己喷完药,之后那个白sE的喷剂瓶几乎是从她汗涔涔的手里滑了出去。秦肃之见状,连忙扶住她缓缓趴回枕头上,听见樱桃x1着气道:

    “萧总他养了我这么久,总要让我有些作用才行啊。”她用手指揪住面前的床单,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手里有那么多nV人,但他最看重我,你知道吗?……他说我是最好的那个。”

    秦肃之一时默然。别的不说,单论外表,樱桃的样貌和T型的确都是万里挑一,那种天然去雕饰的美感实在是过于x1引人了。萧驰的评价也许一点都没错:她就是最好的那个。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拧开手里软膏上的盖子,在掌心挤出透明的膏T,再把手掌轻轻覆盖在樱桃的身后。“我给你r0u一下肿块,但一会肯定会有点疼,你忍一忍,行吗?”他问。

    樱桃调整着呼x1,把面前的床单攥得更紧:“……我忍得住。”她说。

    几下巴掌就能被揍哭的小姑娘说这种话,秦肃之只当她是在逞强。他手上尽可能地放轻了动作给她按r0u着肿块,果不其然下一秒小姑娘就跟着哆嗦起来,身下的床单立刻被她揪皱了一大片。她身后肿痕遍布,青紫发y的肿块不碰都疼,肯定不是那么好r0u开的,樱桃嘶了半天的气,最后还是没忍住,“呜”地一声哭了。

    她的两条小腿要蹬不蹬的,才翘起来就又扯到伤处,小姑娘的哭声转眼就拔高,她一边哭一边躲,y是把秦肃之之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点sE心又挑了起来。

    秦肃之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之前信誓旦旦说她忍得住的是哪位,他只能头疼地瞪一眼自己胯丨下的老二,暂时撒开放在樱桃身后的手,自己往床沿边挪了挪,侧着身子调整着坐姿。

    他把左腿盘在床上,右脚撑住地,随后伸长手臂一捞,把樱桃捞进了自己怀里。他拽过枕头搭在自己曲起的左腿上,这才示意小姑娘重新趴下。

    樱桃一边抹眼泪,一边顺从地再次趴伏下去。这姿势她不陌生,萧驰有时候在床边就是这么揍她的。但秦肃之好像并不是要揍她,他用右腿紧紧压住了她悬空垂出一小半的双腿,左手则按住她的腰,紧接着右手带着令人生怖的透明药膏再一次r0u上她的身后。

    这一次秦肃之杜绝了她一切乱动的可能。樱桃浑身上下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在拼命拒绝他这简直是酷刑的好意,但秦肃之是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他如果打定主意不想让她再有任何动作的话,她根本一点办法也没有。

    疼痛带来的挣扎和哭泣都来自于本能,樱桃不能也不想对抗。她先是呜呜咽咽地小声哭了半天,最后终于选择与自己的本能和解。挣扎这条路已经被秦肃之堵Si了,于是她g脆自暴自弃地在男人的钳制下放声大哭,期间她用尽了自己掌握的一切刻薄词汇大骂了段思睿一顿——后来樱桃回想起这时,总疑心自己可能也顺带骂了秦肃之好几句。不过这天的事情秦肃之很少再同她提起,因此她这点不知是否错乱的记忆就也没办法得到证实。

    温香软玉在怀,秦肃之几乎是在脑子里循环播放大悲咒,才能让自己勉强装一会柳下惠的相。他恨不得掏两团棉花塞在耳朵里堵住小姑娘没完没了的可怜哭声,好不容易才把肿块给她尽量r0u开了,他y是跟着出了一身的汗。

    不过这会他也顾不上哄人了。秦肃之几步蹿进了浴室,“砰”地一把关上门,可算让他蓄势待发的老二和右手姑娘谈了场久违的恋Ai。

    隔着门板他好像都还能听见樱桃嘤嘤的哭声,小姑娘身上的触感也似乎还都停留在他的手上。秦肃之就着这种奇异的感觉稀里糊涂地释放出来,终于确信他自己的确是个变丨态。

    你还是人吗?他骂自己,人家小姑娘这样惨,你却对她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你还是人吗?

    秦肃之神情恍惚地收拾g净自己,游魂一样拧开浴室的门飘出来,意外地发现樱桃趴在床上,居然已经昏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