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的死去好像将他们之前所有推测都否定,重新陷入迷茫和害怕之中。

    试错的机会太少,他们第二晚就死了人。

    吃过饭后,双胞胎高兴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叠卡牌让他们抽,池雾知道自己抽不到卡干脆连饭也不吃了,盘着腿在餐桌前看他们。

    “我抽到禁止了。”汪行昌翻过卡牌给他们看,“不知道现在还用不用的上。”

    程砚目光灼灼,盯着那对双胞胎:“卡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他俩。”

    “他们有什么问题?”五里路问。

    程砚抬手指了指。

    双胞胎之中的一个,脖子上被程砚割开的伤口已经用线缝合在一起,黑色细线陷进皮肉里,像扭曲的蜈蚣一样丑陋。

    “他昨天好像没有这个伤口。”蔡白玉走上前,观察细心,“感觉缝线人的手法不太好,都歪了。”

    “这是双胞胎里的弟弟。”程砚说,“但不是人。”

    他又强硬地抓过双胞胎的手腕:“放火的是他。”

    哥哥在空气中举起的手指上,有一点黑色灰屑。

    而弟弟的非常干净。

    “现在研究他们到底是不是人,也没什么意义,”汪行昌有些丧气,“今天晚上怎么办,用了禁止卡还是死人了,而且第八天,这个别墅就会被烧毁,我们还有可能出的去吗?”

    壁炉里的柴火烧的旺盛,屋内如冬日一般寂静,他们各自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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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池雾戳了戳程砚的胳膊,在他手背上写:“210,201。”

    他们还忘记了这件事。

    双胞胎里的哥哥说过,他不会烧毁自己住的201。

    而210,不在保护范围内。

    等同于现在二楼的房间总数多出一间。

    “如果计算房间数,从我和池雾在的209要烧到205,路线是209、210、202、203和204,中间跨越了五个房间,”程砚用笔将中间池雾住过的202划去,“去掉202,等于是四个房间。”

    五里路:“意思是双胞胎他们自己做了+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