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什么?”赵瑾年断喝,“阳奉阴违,就是你墨浒惯用手段。”
皇上震怒,谁也不敢出声,尤其墨浒为人抠门得很,满朝堂没人与之交好,更加无人替他说话。
“皇上恕罪!”墨浒跪倒在地,“是微臣一时疏忽,微臣这就去。”
“哼!”赵瑾年拧眉想了想,忽而道,“看来必须得给你个教训,敢藐视皇命,罚三个月俸禄。”
最怕就是有人动他荷包,但眼下是皇上动他荷包,还是因为离王弄瘪他的荷包,墨浒有苦无处诉,皱着脸叩头道,“谢主隆恩!”
越看墨浒越来气,自己早早安排他负责离王诸项事宜,就是为了他方便了解墨梓凝情况,结果这亲爹居然不关心自己的女儿,丟给离王那个混蛋就不管了,如果不是有为君之道束缚,赵瑾年真恨不得命人即刻拉了墨浒出去午门斩首。
从赵瑾年要杀人的视线里察觉了危机,墨浒抖衣而颤,直到散朝还缩成一团趴在地上起不来。
“墨侍郎,快起来吧,还在这里卧着作什么,皇上已经走了。”
大理寺卿罗宏武过来扶了墨浒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