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酒楼里菜怎么越发的难以下口了?”明月溪用筷子嫌弃的拨了拨自个儿面前的菜,自言自语的嘀咕。

    不过半月没来这鸿悅楼,菜量居然还精减了许多。

    许沐白看出明月溪的小纠结,他放下手中的筷子,笑了笑“要不换一家?”

    明月溪摇头拒绝,这地方当属鸿悅楼的醉烧鸭最是美味,此等佳肴若是在鸿悅楼都吃不上,那别处也品不出个什么滋味儿来。

    许沐白见明月溪摇头拒绝,也未多说几句,便从红漆木桌上端起酒杯,举到明月溪的面前。

    “明姑娘,我敬你一杯。”

    “来!”明月溪毫不扭捏的举起酒杯,与许沐白碰杯后,一饮而尽。

    “好酒!”明月溪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上,然后用公筷夹了一块鸭肉递到许沐白的碗里。

    “这可是鸿悅楼里的招牌菜。”

    想当初,顾砚白招待她的时候,把这里的菜都点了一遍,唯独这道醉烧鸭深得她意。

    许沐白深深的看了一眼明月溪,然后夹起鸭块放进了嘴里,他咀嚼了几下,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来继续喝!”明月溪见状笑了笑,举起手中的酒杯,又是一杯见底。

    见她喝得如此尽兴,许沐白也是一杯接着一杯。

    酒虽不烈,但贪饮之人却苦上心头。

    几番来回下,明月溪的脸浮上了一丝红晕。

    “明姑娘,我见你醉意甚浓,今日不妨就到此为止吧。”

    许沐白同样面带红晕,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小厮,小厮会意关上了包厢的门。

    如此这般,应该不会有人看到明月溪的醉态了。

    毕竟女儿家,颜面最是重要。

    “我没醉!”明月溪高高的举起酒杯,这点酒对她来说不算什么,更何况古代的酒纯而度数不高,身为一个游走饭局的未来人,她自是不在话下。

    明月溪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看着一脸氤氲之气的许沐白,嘲笑他酒量才是真的差。

    就在明月溪与许沐白争辩究竟是谁醉了的时候,隔壁包厢一位锦衣华服的男人,举杯独酌,神情讳莫如深。

    一道开门声,拉回了那人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