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她不得不咽下了这口气:“本宫何时对律法有过怨言,你休要断章取义。”

    欧阳晟淡淡一笑,也不争辩:“此案臣妻是原告,不该在此久留,臣等这就告退,静候刑部裁决。”

    他说完,与叶雨潇行过礼,离开刑部,登上了归家的马车。

    车上,叶雨潇揉了揉太阳穴,抱怨道:“他们可真能吵,我的脑袋现在还嗡嗡作响。”

    欧阳晟让她躺到他的腿上,给她揉着。

    他的手法不轻不重,按着刚刚好,叶雨潇闭眼享受了一会儿,忍不住又笑了:“在沛国公夫人和宜春侯夫人面前,连一向骁勇的恒王都插不上嘴,全程没怎么出声。”

    那两位夫人的确战斗力惊人,欧阳晟跟着笑了一下,道:“你要求处罚苏素彤是对的,此事必须杀鸡儆猴,不然以后又有人起歹心怎么办?”

    “我正是这个意思。我的女学,迟早是要开张的,既然在外做事,必须让人知道我是不好惹的,不然魑魅魍魉不断,我就别想做正事儿了。”叶雨潇说着,舒服地‘嗯’了一声,“就是这样,手不要停。”

    这女人,给她按两下,就拿他当丫鬟使唤上了。欧阳晟不依,俯身吻下,好好地索取了一下报酬。

    刑部刑房内,叶雨潇和欧阳晟虽然走了,但刚才叶雨潇留下的话,却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让沛国公和沛国公夫人豁然开朗。

    “恒王娶不娶苏素彤,我们不管了,但她把我们萱儿害成这样,必须付出代价。”沛国公夫人道,“明天就安排她游街,时间不长,一天即可,绝对不耽误她嫁人。”

    游街??身着囚服,关在囚车里,沿街行走,任人指指点点,任人扔烂菜叶和石头?宜春侯夫人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