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严厉的给了三个字:“不可以。”

    接着,电话便被那端给挂断了。

    傅姿雅听着电话内的嘟嘟声,她愣了好长时间,她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把电话挂断后,她看了一眼正坐在她脚边玩着玩具的小牧,她抱着他伤心的哭了起来。

    为什么他记得她没有吃药,为什么却记不起来,今天是她生日,到底是哪里错了,哪里出了问题,她不好么?为什么她始终只能像个陌生人一样,靠近不了他。

    那一天她喝了好多酒,一直喝到了深夜,她晕乎乎睡了过去后,感觉有人似乎来了她床边,又像是没人,她半睡半醒的睁开眼看了一秒,还没来得及看清楚什么,她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醒来后,她房间内床边多了一份礼物,屋内地仆人说,礼物是陈溯送过来的,她顿了几秒,她迫不及待将礼盒给打开,里面是一只奶白色的娃娃,特别精致特别的可爱。

    她第一眼就特别喜欢,本来心情低落的她,瞬间快乐的就像是个孩子,她想到什么,迅速在房间内找着手机,好不容易从地下找到后,她立马给陈溯打了一通电话,在电话内问他,娃娃是不是他送过来的。

    陈溯没有否认,他问:“时间上有些迟到了。”

    傅姿雅难以抑制住自己的开心,她说:“没关系的,我只要收到礼物就可以了。我就知道,他没有忘记我的生日,也怪我自己不好,明知道他这么忙,却还总想着去烦他。”

    陈溯听到傅姿雅在电话内如此高兴,他却没有回什么,而是过了一段时间后,他说了一句:“我还有事,就不和您说了。”

    紧接着他匆忙挂断了电话,可傅姿雅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放下手机后,抱着怀中那只娃娃,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久。

    后来,她还是有些克制不了自己,一早偷偷出了家里,坐了最早的一班飞机,去了市,到达上次那一家医院后,她想了很多感谢的话,可才走到病房门口时,才发现那一间病房都被严密保护着,谁都进不去,她站在那一直跟门口的保镖反复说,她是n的朋友,可门口的保镖始终都不放人。

    正当她为难到不行时,这个时候陈溯从病房走了出来,他看到我突然出现在这里的她后,有些微微的惊讶,不过惊讶过后,他立马走了过来,对她说:“她刚睡下,里面可能暂时见不了可,您回去吧。”

    傅姿雅说:“我是来见n的,你有没有和他说?”

    陈溯说:“这就是他让我和你说的,你回去吧。”

    傅姿雅哀求着说:“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就让我进去吧,我求你了陈溯。”

    陈溯还想说什么,可面对傅姿雅那张满是期待的脸,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半晌,才开口:“您跟我进来吧。”

    他说着,带着她朝着病房门走去,她开心的跟在了他身后,他带着她进了病房门后,才走到门口,她所有的勇气就在那一刻部丧失。

    她正好看到n用一块浴巾,抱着一个女人从浴室出来,那女人海藻一样长的头发,湿哒哒垂在半空,她整个人缩在他怀里,n小心翼翼把瘦弱的她放在床上后,便用干燥的毛巾打理着她的长发,那人很乖巧,也很安静,很顺从的坐在那里后,任由身后的男人触碰着。

    房间内很安静,可气氛却说不出的融洽,n替她将那一头难打理的长发,一丝不苟的擦拭干后,这个时候窗口飞过来一直扑腾着翅膀的鸟,吸引住了那女人的所有目光,在他转身去换干毛巾那一刻,那女人趁他没有注意,调皮的从床上爬了下来,开心的朝窗口的鸟儿奔了过去,可还没到那里,便被身后的男人当即把没穿鞋袜的她用力抱回了床上。

    她从来没见过n训斥过人,可这一次,她见到了,她见到他因为这种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小事情,把他怀里的人训斥了好一顿,还警告她,以后不能再不穿袜子下床,不然他会生气。

    他怀里的人有些怕她,似乎为了让他不要生气,在他怀里蹭了两下,他本来还很严肃的脸,瞬间就柔下来不少。

    他最终又吻了一下怀里的人,不知道在那低着声音和她耐心说着什么,傅姿雅看不见他们的脸,也看不到被他抱在怀中那个人的脸,不过她想这一切都已经足够了,这短短一段时间,这样宠爱着一个人的n。已经让她死心了上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