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事最后以西南突然用兵而赵韫悻悻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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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为结局。

    只赵韫虽然作罢,但却是恼怒至极,深感自己作为天家的威严受到了严重的挑战和亵渎,但到底自知理亏,怕被天下人所议论,治不了群臣的罪他就想抬吕开慵的官阶,以此敲打群臣,抬高自己扫地的颜面。

    那时恰逢左都御史因病亡故,赵韫竟是要将吕开慵从一个藉藉无名的督察院小官吏直接抬成正二品的左都御史。

    这个“美好”的想法再一次遭到了群臣的激励反对。还有吕开慵的运道也稍稍差了些,他所投靠的陆载光正好在那时被秦敛斗倒了台,秦敛上任首辅后,这就成了内阁与皇帝之间的第一场角力。

    秦敛硬是摁着吕开慵的脑袋把他从督察院之首的位子上拉下来,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吕开慵虽然升了官,但终究是未能成就美梦,最后得了个左佥都御史的差。

    左佥都御史好歹也是个正四品,虽比不得左都御史,但比起从前要好很多,而经此,吕开慵一战成名,居然让他就此混成了天子宠臣。

    此后吕开慵便一发不可收拾,他考了五十几年的科举,简直已经快到了不成魔便成神的境地,读书都读傻了脑子。

    四书五经,三纲五常,这些几乎就和他的脑浆搅成一体,他顺着能背,倒着能骂人,在朝中以嘴贱著称,人嫌狗厌,但自我感觉尤其良好,张口闭口有辱斯文,一副沽名钓誉的“尔等皆屎唯吾浊中独清”的模样,朝中不论文臣还是武官,碰着了他都远远地绕道走开了。

    他在朝中上蹿下跳,尽职尽责地履行他“为天子耳目之风纪之司”,可惜这位老兄大本事没有,握不住别人要害的把柄,在鸡毛蒜皮的小事上倒是抓得很牢。

    譬如,某将军私底下喜爱满口粗暴,有辱斯文;某府正房夫人将其夫的外室打至毁容,不遵女德,其夫治家无方……

    总之逮着谁就咬谁,就连温溪,在温家满门战死后也被他摁头踩过,就因为她在某次皇家宴会上比赵韫多吃了几盏酒,这个家伙居然还贱兮兮地给她数了数,她吃了九盏,赵韫吃了六盏,道她毫无国母之端庄风范,不尊君不敬夫,粗鲁失德……

    且说这次,国丧遭遇罕见的赤炎高温天,比往年都要炎热。

    之前短短三天,就有不少年事已高的老臣因扛不住酷暑而倒下,一病不起,甚至其中一位历经三朝的元老眼下只吊了最后一口气。

    还有因实在太过炎热,赵韫的尸身腐烂之速也是异常迅速,无论怎生精细保存,但瞧着还是挨不过国丧的那一系列繁琐礼制,估摸马上就得全腐生蛆了……

    赵韫是一死了之了,但他们这些活着的都得跟着去半条命。

    于是温溪两日前便诏了秦敛等几各重要的大臣商议,想商议缩短国丧期,尽快将赵韫葬入皇陵,将一些繁复且不甚重要的环节省了去,既算是全赵韫作为帝王遗容的体面,也让他们这些活着的人少跟着受些罪。

    这般情况也不算是有违祖制,赵韫的曾祖宪帝当年驾崩之时也碰上百年罕见的酷暑天,还热死了不少人,后来赵韫的祖父明帝亲自下旨缩减了自己父亲的国丧的开支和步骤,当时是得到了内外一致同意,并未有人对此置喙,现如今的情况,这天儿虽不是百年一遇的酷暑,但也绝对算得上近二十年来最热的一个夏季了。

    有了先例,有合情合理,还关切自身的小命,大臣们商量的结果是痛快地赞同温溪的提议。

    可正当礼部着手准备缩减仪制之时,吕开慵这个棒槌在这个时候就突然跳了出来,大骂温溪及秦敛和当时几个拿主意的大臣是妖后奸臣,这样的做法是要让先帝圣魂难安,有违君臣、夫妻之伦常,大召祖制礼法若由此可废,来日大召江山也将以此危矣,实乃居蛇蝎歹毒、心叵测……

    这蛇蝎歹毒骂的就是她温溪,居心叵测则是骂以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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