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徐宜坐着，跟林衍闲聊起来：“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
“哪个？”林衍问。
“还不止一个啊？”
林衍笑了一下：“不是。我没有女朋友。”
徐宜一听，一颗心扑通扑通起来，又紧张地问：“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女生？”
“也没有。”
“从小到大都没有？”
徐宜问完，林衍没立马回答，她猜他可能在回忆吧。
隔了好久，林衍随口道：“没有。”
“哦……”徐宜不知道自己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他也不喜欢自己。
其实处久了，徐宜发现，林衍好像也不讨厌她，就是不冷不淡地跟她相处着。
徐宜不甘心，又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生？”
林衍答得随意：“不知道。”
“哦……”
徐宜在林衍身后，心跳快得不像话，她记得梁贝说，如果不确定一个男生喜不喜欢你，你又想知道他对你有没有意思，可以以开玩笑的方式试探一下他，比如，问他——
“你就不问问我有没有喜欢的男生？”
林衍笑了一下，倒是顺着她的话问：“那你有吗？”
如果这个时候是梁贝，肯定就会不要脸地说，我说我喜欢你你信不信。
徐宜也很想学梁贝这么问林衍，但是她发现自己开不了口，最终还是骄傲地说：“我？怎么可能？”
林衍笑笑，没有再多问。
徐宜垂下头。
哎，她还是没有勇气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