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连芳嗔怪地说,"爸爸,啊就忘不了烟酒,哼!对了,承诺羽西啥了?"李老爷子想了一会儿,挠挠头,"哎!?我真记不起来了,芳子,提醒老爸一下呗?"

    李连芳说,"不是说,如果羽西治好的病,认他做义子吗?"

    李老爷子拍了拍脑门,"哈哈,看我身体这一好了,得意忘形,对对对,择个日子,我邀请羽西到咱家。"

    羽西平静地说,"芳姐,老爷子身体健康比什么都强,至于其他的事儿,都是次要的,我先去忙。"

    李连芳说,"羽西,说我爸爸还要注意哪些?"羽西走到门口,停住脚步,"噢,芳姐,老爷子必须连续针灸一周,才能彻底康复,这期间,尽量少抽烟少喝酒。"

    离开贵宾病房,羽西下了电梯,直接回A座,心脑血管科室医生办公室。

    刚走进一楼大厅,就被一个人叫住,"喂!……就是实习生羽西?"

    "对,请问找我有事吗??"羽西一看拦住自己的是一个年轻人,警觉的问道。

    "噢,我是汉城新华区刑侦大队的,我叫占武,跟我来王生药剂师办公室一下。"占武说道。

    羽西预感到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左眼皮也开始呼哧呼哧的跳。

    师傅嵩山说过,左眼跳灾,右眼跳财,管他呢,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随警察占武去了六楼王生药剂师的办公室,进去一看,羽西发现自己科室主任马天琪也坐在那里,和王生密谋着什么?屋里还有一个警察,羽西说,"马主任,王药剂师,们什么意思,找我来干什么?"羽西问。

    马天琪呲牙说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儿不清楚吗?还用我们点拨。"

    羽西听苏苏说过,马天琪跟王药剂师的关系很铁,狼狈为奸捯饬不少事儿,坑害科室的人,看来他俩是想陷害我羽西啊!果然,王生发话了。

    "羽西啊,按理说我不是医院的领导干部,没有资格对评头论足,但是作为医生我有权利揭发。"

    羽西一头雾水,"王药剂师,揭发我什么?我一个刚来医院的实习生哪里出格了?"

    马天琪啪的将一个监控器放在桌子上,"这个就是揭发的里有,哈哈,羽西,不要说是无辜的哦。"

    占武说,"放电脑上打开,给羽西一个交代,警察秉公执法,不会无缘无故带走一个人。"

    王药剂师狡黠地小眼睛眨巴了两下,"OK,必须的,我们是遵纪守法的公民,有责任配合和支持公安局的工作。"

    羽西不做亏心事,心底无私天地阔,他抱着膀子,在一旁观看。

    镜头里,高铁路上一辆极速行驶的列车,车厢里,一个男人在给一个五六岁的孩子针灸,那个男人就是羽西,抱着孩子的正是李连芳,救死扶伤,医生的天职,这个无可厚非,问心无愧,管他东西南北风。

    王药剂师与马天琪的脸上流露的仇恨,像一城重霜铺天盖地压了过来,随着镜头的转折,汉城第一人民医院巍峨的楼群呈现在视野,来来去去的人表情各异,阳光普照着一切。

    在A座和B座交叉路口,一个拐角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背影正在忙着什么?镜头一转,羽西看到正是自己上午给李连芳的儿子下银针,录制这一组画面,足以说明马天琪是故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