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苍白地试图解释:“我不是说你不行的意思,没有讽刺你。”

    越描越黑,季恒秋抱着手臂垂下视线,满脸写着不相信。

    江蓁吞咽着往后退了一步,季恒秋眉稍轻挑,似乎是觉得她的反应有趣,嘴角勾起的一抹笑又凉又痞。

    空气里噼里啪啦炸响火花,江蓁接收到危险的信号,直觉大事不妙。

    她刚要转身开溜就被人扯住胳膊,季恒秋握住她手腕往回带了一下,江蓁撞在他怀里,被他反手扣住手,根本没法挣脱。

    “在这等我十分钟。”他的语气像是在下达指令,强硬而不可违抗。

    江蓁看着他解开围裙大步流星地离开,真傻愣愣地一步没动。

    几分钟后季恒秋再次回来,喘着粗气,口袋里多了样东西。

    “今天先走了,等会让周明磊打烊。”季恒秋向秦柏交待完,牵着江蓁走进后院。

    里头关了灯,眼前漆黑一片,地上不知道放了什么,江蓁走得磕磕碰碰,倏地双脚腾空,她被季恒秋横抱了起来。

    她才知道原来后院可以抄近道回家,五分钟的路程,到楼下的时候季恒秋把她放了下来。

    江蓁没问回家要干吗,这个岁数了,她心里清楚季恒秋刚刚去哪了。

    一个没问,一个没说,心照不宣地前后上了楼。

    快到二楼门口的时候,季恒秋出声问:“这儿还是楼上?”

    昏暗之中江蓁张口的声音有些发颤:“楼上吧。”

    六下短促的按键声后房门被打开,土豆听到有人回来汪汪叫了两声。

    没得到回应,主人和主人的对象完全忽视家里还有一只狗。

    带着惩罚性的一个吻,玫瑰花香和清冽烟草味混合在一起。

    随着失重感一同袭来的是轻微的眩晕,江蓁像是快要溺亡在汹涌的浪潮里,紧紧抓住手边唯一的浮木。

    将要到窒息边缘,季恒秋终于松开,手覆在她的后脑勺上,额头抵着额头,呼吸都乱了。

    伴随鼓鼓心跳,喘息声一轻一重重合交叠,分不清是谁的,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燥热甜腻。

    这种关头江蓁的好胜心来得无厘头,明明已经溃不成军,她偏要挑衅道:“就这啊?”

    季恒秋愣了两秒,随后一声轻笑传进江蓁的耳朵,她舔了舔下唇,喉咙口发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