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这话说的,宓儿就不是有志气的么?”一旁的少女闻言不悦,撅嘴反驳。

    “哈哈哈,我的宓儿自然是最有志向的女子。宓儿,来见过你师弟。”

    “多谢师姐方才相扶。”秦宿站起来,抱拳道。

    君宓一笑:“师弟客气啦,以后叫我君宓就行。师姐师姐的叫我不习惯。”

    池子里的蛙鸣折断了他的回忆,秦宿收回目光:“师傅,现下我伤未痊愈,待时机成熟,不论是玄水城还是北堂渊,皆为你我囊中物。”

    还有...她。

    “你能分清轻重便好,香雪说,那位玄水少夫人长得有几分像宓儿?”沧孤城凉凉道。

    “是,不过眉眼几分相似。”秦宿看了一眼香雪海继续道:“徒儿不会因一个女人,影响大局。”

    “你能明白自然最好。”沧孤城脑中浮现出那黄衫少女的浅笑面容,轻叹道:“宓儿过身也已数载,你也着实不必这般。”

    秦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前些日子不少城郡投来议亲的书信,若同他们结亲对乌金城的未来自然是好的,但他没点头。

    秦宿是个自负的君主,他不愿靠女子得到权势,亦或是他心中觉得若他娶妻,对不起君宓。

    ******

    屋外有人叩门。

    涂灵娇放下玉镯去开门,月光下站着的是韩少君。

    月色霜白落在他肩头,流淌过微湿的发梢激起一片细碎光漪。

    “韩少君。”她怔怔地道,此刻竟觉得看到他很安心,似乎就等着他来找她的。

    “我在。”韩非夜着了件中衣,披风松散在肩头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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