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有一丝清醒,就不难发现此时的温湛沅已经不单单是生气这么简单。

    他如果不爽,一定要让人付出代价。

    “我,我......”

    她现在在哪儿,沈路安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

    “我马上,马上就回去。”

    沈路安舌头有些不听使唤,要十分用力才能把话说清楚。

    “你喝酒了?”

    在温湛沅印象里沈路安很少喝酒,应该说很少喝醉。

    他隐隐记得沈路安曾经为了拿到他手里的一个小项目,在酒桌上喝了两瓶红酒,凭着惊人的酒量和专业水准,温湛沅随口就答应了签约。

    后来他带她去朋友的饭局,沈路安顶多喝个几杯就会摆手说不行了,倒不是真的不能喝,只是温湛沅不喜欢和醉鬼za,自己没爽到还得伺候她。

    “一点点。”

    沈路安伸出手b划了一下,笑得十分开心,傻乎乎的以为温湛沅在关心她。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任由沈路安一直叫他的名字,直到被叫烦了。

    “三十分钟,我现在你家。”

    说完便挂了电话。

    沈路安喂了半天才发现那边早已经没人在听了。

    三十分钟,那她现在要赶紧打车才行。

    酒JiNg在她身T里扩散开来,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有些行动困难,可仅剩的一丝理智又催促她快点回去。

    就在沈路安努力稳着步子朝路边走去时,一辆车平稳的停在了她面前。

    江佐然从驾驶座上下来,及时扶住了要歪倒下去的沈路安。

    “唔。”

    冷清的木质香窜进了沈路安的鼻尖,她皱了皱鼻子,伸出软弱无力的手想推开抱着自己的人。

    即便不清醒,她的身T也习惯X的去挣脱不属于温湛沅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