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故事总不能讲一半吧，顾言看着柳子意，继续问道。
“后来，刘伯说，那怪物吃了不该吃的，以后便不能在送动物的肉给他了，要给他他觉得好的。”
“在后面的事，我也记不太清了，那时我病了一场，在生病的那几天，妹妹也失踪了，至今都没能找到她。”
柳子意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他努力变强，努力克服心中的恐惧，努力让养父喜欢自己，认可自己，就是为了能够有找到妹妹的机会…
顾言看着柳子意的神情，他脸上有希望，有沧桑，有困苦，还有自责。
“那个浑身白色的猛兽，是不是一个雌性。”
柳子意摇头，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没看清，刘伯也不告诉他。
顾言微微点头，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假设。
这个假设有些泯灭人性，但也并不是没可能发生。
想要验证这件事，就得找到酒店的大老板，柳子意的养父…
“你养父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也不清楚，警方不是已经在紧急召回了吗？”柳子意心中还有期待，他希望养父能回来，能和他共同面对这件事。
哪怕…哪怕最后被定罪！
“那小成，是不是你故意安排他进去的？”
“不！不是的！”柳子意赶忙否认：“养父临走的时候，交代我每个月都要把楼道和13层的锁打开。”
“只要打开一晚上就可以了，其他的不用我管。”
这是事实，柳子意看着顾言的目光中带着真诚，他知道自己骗不了警方。
“所以，你并不知道里面住着两只食人魔？”
“不知。”柳子意说的肯定：“我也在13层走过一圈，可从来没发现什么怪物。”
柳子意这样称呼那对母子。
如果柳子意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顾言没什么好问的了，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门：“你能和我回局里吗？”
按照常理来说，柳子意现在应该在审讯室接受审问，只是他情况特殊，才被留在自己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