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大健说:“大保健的健。”

    陈游乐了:“好名字,一听这名字就觉得春天来了。”

    脑子里已经响起‘春天来了,又到了动物交|配的季节’的bgm。

    轩辕大健可能早就习惯了对他名字的调侃,满不在乎,他也跟着乐:“我还真就是春天生的。后桌,你叫什么?”

    陈游刚想回答,余光瞥见初酒走过来,他脑子一转,瞎报了个名字:“初十。”

    轩辕大健正要问他是哪两个字,看见他朝一个方向笑着说:“初九,我叫初十。”

    初酒瞥他一眼,说:“弟弟好。”

    陈游:“……”

    操。

    初酒没有停留,继续往前走。

    她是去厕所的,厕所在走廊尽头。正是上课时间,男厕所没人。其实她并没有多少尿意,只是单纯想体验一下没人的男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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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酒站在小便池前,象征性地扯下裤子,用意念上厕所。

    好无聊。

    她吹起了口哨。

    开学前,师父曾经教过她站着尿尿(不是)。

    “不是真让你站着尿,是让你做个样子。”师父说,“你每次都去蹲坑的隔间上厕所,时间久了,会有人起疑心。所以你要时不时在小便池前站一站,加入他们。”

    “排排站的时候,如果有人要和我比大小呢?”

    “这个最简单。”师父一撩道袍,翻了个白眼,“你一个字不用说,装作不经意间扫过他的马赛克部位,然后给个不屑嘲笑的眼神。识趣的就会主动认输,不认输的就打,往死里打。”

    “为师送你个三字箴言‘鄙视,打’。装男人最高的境界是什么?鄙视他们,不服就打。”

    初酒是总结出来了,师父的所有办法最终都是一个字——打。

    敢说你是女生?打。

    不肯承认自己小?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