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一听到“顾总”两个字,人瞬间清醒了,心不自觉往上提了提,立刻爬起来去找手机,点开一看,发现自己已经睡了两个小时。虽然外头乌压压一片的,但现在快大中午了。

    “都快十二点了,顾悟能应该回来了吧?”向晚问。

    梁姝瑗也坐起来,说:“应该还没,如果回来肯定第一时间送药过来。”说完,她担忧道:“晚晚,既然你担心顾总,那就给他打个电话,免得在这里一颗心不上不下的。”

    “谁不上不下了?我的心可稳着呢。”向晚嘴硬道,然后又重新躺会床上,“我有那闲情逸致,倒不如多睡一会儿。”

    梁姝瑗劝不动,只好跟她一起躺回去。只不过这一回,她再也睡不着了,因为旁边的女人不停地翻来覆去,她根本无法入睡。

    “向晚。”梁姝瑗严肃地喊了一声。

    向晚一顿,“干嘛?”

    梁姝瑗:“你与其在这里忐忑不安,就给他打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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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这不是让你掉分,是让你好过。”

    “谁说我忐忑不安了?”向晚顿时炸毛,“我是饿得发慌。”

    “饿得发慌就起来吃饭,自助午餐还开着。”

    “去就去,你也赶紧起来,把顾八戒给吃穷。”

    喊着要把顾升吃穷的女人,等去到西餐厅,就吃了几根青菜跟一碗汤,一双眼睛不停地东张西望,比旁边那个一岁不到的娃娃更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

    等她们回到房间已经是下午一点,原本减弱了的雨又哗啦哗啦地下了起来,并伴着强烈的闪电雷鸣。

    梁姝瑗吃得很饱,饭气攻心犯困,于是对向晚说:“我们午睡吧。”

    说着,她自顾自地换睡衣,等她躺床上的时候才发现向晚仍然木愣愣地站在。

    “晚晚,你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梁姝瑗着急地问。

    梁姝瑗这话把似是被按了定穴的向晚给解穴了,她白着一脸,颤颤地问:“瑗瑗,你说顾升那臭和尚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死了?”

    “……”梁姝瑗从床上爬起来,对她说:“你就给他打个电话吧,有那么难吗?”

    “我打了,但他没接……”向晚刚开口,眼睛就红了,喉咙似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根本发不出声来。

    梁姝瑗一听也跟着急了,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脱口而出就是:“你要对顾大师有信心,他不会丢下你不管,让你当寡妇的。”

    “……我又不是他老婆,他死了我也不会当寡妇!”向晚激动地反驳着,可刚吼完,她哭得更大声了,“早知道当日别订婚,直接结婚领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