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然冷冷的声音,说:“就这么定了。”
这小爷的脾气,真是阴晴不定啊!
管家行了礼,道:“是。”
等外头的管家走远了。
玲珑才小声说:“郎君,奴一定不会辜负您对奴的期望!”
路之然点头,拿起一本书翻看着:“嗯。”
相符里的奴仆都说她运气最好,得了路七郎的眼,可是,玲珑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过是路相强行放在路之然身边的人。
她一个蒲柳之姿,如何比得谢家的郎君!
在春日筵里也不过是见过一面儿,那谢家郎君天人之姿,让人无法亵渎,也只有自己的七郎,才配的上。
很快,玲珑就说:“郎君放心,主公那儿奴一个字都不会多说的!”
路之然:“?”
玲珑早就打算好了,就算是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守护七郎的爱情!
就是,路之然以前掩饰的太好了,要是她早知道他对谢家郎君有意,还能帮忙修个荷包之类的,看来这儿女之事上,自己还要多帮帮郎君。
玲珑:“郎君,马上就要到白水乡了,奴想去买点针线。”
路之然侧头,问:“做甚?”
玲珑羞涩:“给郎君做荷包。“替你送给谢家郎君的。
路之然:“……嗯?”
送盒包?这女人是不是有点磨人,他是不是要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路之然看向玲珑,毕竟主仆一场,他也想她有个好姻缘。
众人的骑术高超,几十人的队伍,马蹄之下扬起呛人的尘土,一位戴着面具的紫衣胡服少年冲了出来,手执着马鞭指向百人之多的车马:“这是何人的马车?”
路人皆是好奇,如此华丽的马车,怕不是哪位百年公卿的队伍。
那戴着面具的紫衣少年见马车四周侍女仆从,一个个都是面红齿白,也不像是什么落魄的士族,他身边的士族愤愤不平的说:“如今这世道艰难,不就是这些人只为自己贪图享乐,不顾百姓疾苦!“
那戴着面具的紫衣少年皱眉道:“低调行事。“
士族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