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死?
还是在思考为什么?
思考它做错了什么,所以它的主人要把它扔下来?
说完想说的话,任北没去看直播间的反应,直接就抓住摄像头,掐断了摄影。
他在山里接到包子的电话时,满脑子就都是这句话,如今总算说了出去,他顿时舒坦不少。
发泄完,任北红着眼睛看向一旁安安静静的张助手他们。
几人似乎都被他刚刚的气势震慑到,所以脸上都有些凝重和动容。
“抱歉,我有些累了。”任北道歉。
他突然就来这么一下,应该挺吓人的。
他没有把大宝和那小猫马上关起来,而是让它们就在台子上舔毛,大宝需要时间。
“手。”慕知卿走了进来。
他不知从哪里找到了消毒水还有纱布,正直直望着他。
任北没去追究慕知卿怎么会知道他家的消毒水放在什么地方,沉默的跟着他去了洗手槽作后续处理。
那猫虽然小,但咬的却挺深,任北掌心掌背好几处伤口。
任北看了一下还在渗血的伤口,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其实他挺怕疼的。
以前受点小伤,都能痛好几天。
任北对着水槽伸出手,挽起袖子一咬牙,拿出豁出去的架势,“来吧!”
慕知卿拧开消毒水,看了任北一眼后,对着他受伤的地方冲了下去。
任北立刻痛得‘嘶’了一声,一张脸都扭曲。
痛就算了,他还得清洗伤口,要把伤口里面的血都挤出来。
那猫之前在下水道里待了很久,虽然后来洗了澡也检查了,确定没有感染疾病,可是细菌却未必都清洗干净了。
他不光得防狂犬,还得防止细菌感染,所以消毒得彻底。
洗完伤口,任北一边擦着手上的消毒水一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