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欢不懂北堂毅此举有何意义,北堂毅看着那血色,却更是血气翻涌,胯下之物悍勇异常。
“不是嫌本王弄疼了你吗?那本王便同你一起疼。”
“轻……轻些……求……求夫君垂怜……”
……
等徐长欢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尤其腰肢,都觉不是自己的了。
他茫然地盯着床帐看了好一会儿,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贵君可要起来?”听到动静,孙玥撩开了车帘。
“你……”自从去了佛堂,孙玥便不在身边伺候了。
再见到孙玥,竟一时有些失神。
“王爷让贵君留在皇上身边伺候。”
“皇……皇上身子如何了?”
“御医试了几个方子,毒还没解。”
徐长欢一颗心往下沉,若唐霂有个三长两短,这天下又不知要陷入怎样的动荡。
天子驾崩,只怕叛军更是军心振奋,一路势如破竹……
洗漱过后,徐长欢便去瞧唐霂。询问了一直伺候在外殿的御医,御医只说以金针控制住了毒的蔓延,可要试出解药,却非一朝一夕之事。
恰逢御医又熬煮了一碗药来,徐长欢便去给唐霂喂药。
勺子喂不进药去,徐长欢便含了一口,吻住唐霂的唇,一点一点的将药汤哺进唐霂嘴里。
将一碗药喂完,回头间却见北堂毅站在不远处,眸色深沉。
“王……王爷何时来的?”徐长欢将药碗放到了一边的小几上。
北堂毅却只盯着徐长欢水润的唇瓣瞧,好一会儿才问道:“苦吗?”
“啊?”徐长欢愣了一瞬,才应道:“不苦。”
北堂毅大步走近,捏住他的下颌,掠夺似的吮吻住他的唇。
就在唐霂床侧,身为唐霂贵君的他竟被北堂毅肆意吮吻,一副吞吃殆尽的架势。